这个年岁不大,夏穆宁甚至不知道姓名夫子和侍卫会在井中慢慢的腐烂,夏穆宁双手合十,对着这两具尸体轻轻的说了一句抱歉。
刚刚如果不是夏穆宁反应迅速,当机立断,将这个小夫子推了出去,夏穆宁如果被发现,他的下场不会比这个小夫子好多少。
夏穆宁心中有几分难过以及惋惜,但没有后悔,这个小夫子就是报着恶意来把夏穆宁引到这里。
姜丞相与太后偷情,在宫中似乎并不是一个秘密,至少对于乐闻桃来说并不是一个秘密,他利用这件事,想要置夏穆宁于死地。
他想夏穆宁死,但还不想自己动手,想要借刀杀人!
如果夏穆宁被发现,不用乐闻桃动手,太后和姜丞相就能用千种方法搞死夏穆宁。
但是这个被推到姜丞相面前的小夫子,会将太后的视线会转移到乐闻桃的身上,也好,让乐闻桃好好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只是可惜,为了不让那小夫子逃走,那鞭子留在小夫子的身上,没有取下来,让姜丞相发现了,这是一个隐患!
夏穆宁紧了紧心神,仔细观察周围,是否有其他人,他现在需要格外小心,不能出现一丝的纰漏。
等回到寝宫,夏穆宁才放下心来,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躺在床上,装作熟睡的样子,将他身上的嫌疑全部去除。
夏穆宁慢慢的陷入了深沉的梦中,而乐行溪觉得如果自己经历的一切是梦就好了。
钱塘已经死亡!而乐行溪的恐惧并没有消失、他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的样子丑陋,狼狈,他趴在仲田的怀中,没有哭,他只是一双眼睛沉默的看着地上那具尸体。
仲田心疼的看着乐行溪脸上的红肿,男子的脸何其重要!如果不处理的话,会留下伤疤。
“行溪,你带药了吗?”
乐行溪的声音闷闷的,她说话都会几分带着疼痛:“没有。”
乐行溪带的伤药有很多,却没有治疗挨打所形成的伤痕的药,他想过他可能会挨饿,可能会生病,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挨打,还是那种强迫性的巴掌。
仲田用指尖轻轻的碰了一下乐行溪的脸,乐行溪就痛得一直往后缩。
“行溪,不要说话了!咱们需要找大夫。”
赵锻在一旁神色悲戚的收敛了自己母亲的遗骨,听到仲田说要找大夫,便有些畏畏缩缩的上前,说道:“仲娘子,可以让我看看吗?”
“你会医?”仲田颇有些惊讶。
赵锻却有些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干的是什么?”
他有些难以启齿,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继续说道:“总有些客人有一些特殊的爱好,但幸好,我遇到了一个善心的哥哥,他似乎也是刚刚学医,但是还是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
赵锻熟练地从自己随身的香包里拿出了瓶瓶罐罐的药材,开始给乐行溪配药。
仲田趁此机会,在旁边问道:“你可知你的母亲是为谁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