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泡在清澈的河流里,拿出那张褶皱的照片,看了又看,内心充满疑惑,思绪混乱猛地扎进水中,强迫自己停止思考窒息感让我清醒。
如果可以我想当面问她,也许到时候她的回答对我来说不再重要了。
刺穿耳膜的长鸣贯彻云霄,飞鸟掠起,浸透天空,湛蓝的画卷,树叶传来寒的话:“诙,归队。”
我拿起衣服赶到石碑,一处向地下的石阶,我张望四周的情况走下去封住入口,墙壁两旁开凿的油灯燃着烛火。
微弱的火光跳动闪烁照亮一小片砖墙,到了三岔路口我往左边走,在一段距离停下,凝聚三柄飞刃向前甩去。
我擦身躲过迎面而来的冰箭和纸牌,手臂凝结成盾牌淡紫色光束重重砸在上面融化一个大洞,我快步跑过去,倾舍把飞刃丢还给我。
我们分散观察两旁的半圆墙壁,四个方位各摆上四个水池,底座连接流水的凹槽,墙壁上刻着奇怪的图案。
烬拿相机全部拍下来,对着地图,示意我们跟他走,越走周围越有一种熟悉感,很像海正的实验室,谁都没有发问,紧跟着七拐八转。
有一部封闭式电梯,样式崭新应该刚修建不久,他们在找电梯的备用电源。
我贴近一扇门的玻璃看见里面实验架上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里面浑浊的液体让我强烈反胃,除了一层厚厚的尘土,里面极其整齐。
长枪擦过我的耳边,戳穿实验门,我快步进入电梯。
寒冷冷开口:“下次,杀了你。”
烬收起地图严肃的问我:“诙,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对上他的视线:“没有发现,有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