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件事,姿意心情好了一天,秦郁欢找茬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她的火气上。
收工回了酒店房间,秦郁欢就压着姿意,咬得她唇瓣生疼。
姿意嘶了一声,捂着被咬疼的唇,言笑晏晏,“姐姐,不是说不交罚金吗?”
今早还说不要的。
秦郁欢一脑子气,哪里管的上这么多,第二天醒过来,又是一地狼藉。
理智回笼,她抬手挡住了额头,“冲动是魔鬼。”
姿意撩起一缕发丝,羽毛一般抚过秦郁欢肩头,“我是不是应该配合地来上一句,不用你负责?”
秦郁欢:……
她钻进姿意怀中,将她紧紧搂住,“要负责,不负责就去曝光你,我有你很多黑料。”
“是吗?”姿意佯装吃惊,“说说,我有哪些黑料被你掌握了,让我衡量衡量。”
“比如……姿意是个爱哭鬼?”秦郁欢搜肠刮肚,奈何她恋爱脑晚期,刮了半天也没刮出什么塌房黑料,反倒是越想越觉得姿意好。
姿意循循善诱:“还有呢?”
秦郁欢闷声道:“长得漂亮,个子高,身材好,声音好听,手也好看……”
话到一半,她打住了,在姿意怀中绝望闭眼。
全赖姿意不着寸缕,总勾引她,害她连心里话都冒出来了。
姿意好笑地抚着秦郁欢的后背,“要我当没听见吗?”
“不用。”秦郁欢小声回应,“是表白的话,不能当没听见。”
都说出口了,当做没听见岂不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