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长津湖:迎来胜利(2 / 2)综影视:女主的军营之旅首页

尤其是这帮人还在变换攻击地点,不致命、但很烦。

尤其是一辆无人半履带车携着满车的火焰冲垮了他们的指挥所,到达桥面撞上坦克爆炸。

大部分M军的视线都被燃起的大火遮挡。

另一边还有炮弹和游击人员的骚扰,根本没有注意到苏柚。

苏柚轻巧的落在屋顶上,没有停顿一秒,手脚并用的爬上屋顶,将炮弹扔到了修建的木板上。

炮弹稳稳的卡在木板和木板的缝隙中。

苏柚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因为她之前就提醒过七连和九连众人,不管结果如何,不要正面硬刚。

大家也都听了进去,打一枪就跑,绝不恋战。

在高处守着的平河,一直关注着桥的方向,自然把苏柚的动作收在眼底。

见到苏柚完成任务,连开两枪。

远程命中炮弹。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夜空中飘起黑烟,火光照亮了整个桥面。

在桥周围的M军只剩下了黑色的渣渣。

苏柚连滚带爬的跑到山坡上藏住了自己的身形。

见到成功炸毁M军搭建的桥梁,伍千里带着所有人撤离。

苏柚躲在半山腰的石头后面,用雪覆盖住身体。

静静的听着下面的动静。

寒冷包裹全身,她明显能够感觉到四肢已经没有什么知觉。

但对她现在来说,只要M军找不到她,就不会有事。

静静的等待着,下面的M军明显注意力不在这,苏柚哆哆嗦嗦的从雪里爬出来,用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猥琐的姿势逃离原地。

水门桥新建的桥被炸毁,让史密斯撤退的时间又延长了不少。

苏柚赶回约好的聚集地时,众人早已经焦急的等待着。

见她回来,平河、余从戎几人连忙围上来。

“还好,还好,没受伤。”

“我们成功了。”

他们把她围在中间,一个个语速很快的说着。

这次炸桥,没有人员伤亡,是最好的结果。

苏柚脸已经被冻紫,咧嘴一笑:“我们拖延了他们的撤退时间,已经很好了。”

这次炸桥,对M军来说,不光扰乱了他们的撤退计划,也扰乱了听他们的军心。

M军始终想不到他们会选择这样的战术。

他们连苏柚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史密斯战败撤离,必经过水门桥,现在水门桥被拖延,而志愿军的援军即将赶到。

经过这一战,几人修整一番,他们手里的弹药已经耗尽。

想要进行下一战就很难了。

众人躲藏在离水门桥很远的山洼里,两天了。

他们没有食物、弹药,电台也没有动静,可能接下来迎接他们的,就是冻死、饿死。

“我们不能撤离。”伍千里确定M军还会修建被炸毁的桥梁,所以他们必须撑到最后,“修一次,我们就炸一次!”

苏柚抬头看向天空:“来不及了。”

众人顺着苏柚的视线看向天空,八架M军大型C-119运输机,载着M-2型号重达2500磅重的钢梁修补桥梁。

差距太大了。

他们没有办法在没有任何炮火的情况下把这样的桥梁炸掉。

“不能让他们撤退!”伍千里还想继续炸桥。

苏柚虚弱的抬手按住他:“连长,你看看我们的兄弟们。”

没有吃喝、每个人都受伤的情况下,怎么炸桥?

伍千里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兄弟们,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相信我们的援军,肯定快到了。”苏柚指尖轻按在他的手腕上,“我们冲上去只是送人头,没有任何意义。”

“我儿子说的对。”雷公咳了两声,斜靠在土坡上,“要理智。”

伍千里瘫坐在地上,手中抱着枪,哪怕没有子弹了,也让他心里有些安全感。

见说动他了,苏柚才又一次的闭上眼睛。

“啪!”

苏柚头上被打了一巴掌,吓得她又睁开眼睛,对上余从戎担心的目光。

“别睡,睡了就醒不来了。”余从戎艰难的坐到她的身边,和她靠在一起。

平河也挪了过来。

他们现在不在水门桥边上,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不知道桥有没有修好。

但都不重要了。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周围传来走动的声音,苏柚努力睁着眼睛看向山坡上方。

那一抹抹变了颜色的黄军装进入她的视线中,张了张嘴想说话,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急得她用力蹬了一下腿,踹中对面的伍万里。

伍万里也看到了队伍,举起手中的枪,放了一枪。

顺利的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也惊醒了身边的伍千里等人。

“谁!”

上面的人朝他们喊了一声。

等了一会发现没动静,上面的人慢慢的伸头朝下看去。

几十个兄弟躺在山洼里,虽然还有意识,但明显都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

“自己人!快救人!”

那人看到苏柚他们,连忙挥手让身后的人下去救人。

等到七连和九连的人缓过来时,才发现是二十军的志愿军们。

而领导的就是之前在到达M军机场前打了招呼的张营长。

他看到他们都缓过来才松了口气,走到伍千里面前和他打招呼,并且进行信息交换。

七连和九连的人最终决定暂时加入二十军。

因为钢梁,史密斯已经带着人撤退了。

1950年12月25日,第九兵团占领兴南港。

把M军打出C鲜,战争迎来了胜利。

江边扬起一抹抹红色。

全军休息治疗整顿。

七连全员被送进了医院里。

苏柚看着要她脱衣服的医生,用力的摇了摇头:“我身上没事。”

“不是你说没事就没事的,我得检查过以后才知道。”中年医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