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看了一眼后视镜,没接话。
胖子道,“邪门了,怎么客车上会有那么多尸体,那客车是怎么来的,都报废成那样了怎么还能开。”
我道,“一切皆有可能。”
胖子抓着自己的衣服将脸上的秽物擦干净,赞同道,“天真,你说的很有道理。”
“可惜胖爷没带c4炸药,不然让他们知道不仅一切皆有可能,人心还非常险恶。”
因为我们的插科打诨,阿普没那么紧张了,但脸一直绷着。
杨言虽然表现的波澜不惊,但一直悄悄注意着后面,发现那车一直没跟来,暗暗松了口气。
我现在的感觉非常困,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熬不住,一直昏昏欲睡,但是又不敢真的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慢慢亮了起来,我们总算有了一点安全感。
胖子早已经睡了过去,头歪在一边,张嘴打着呼噜。
我看了张苟苟和杨言一眼,发现两人也都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真睡了。
阿普这时候转头看向我,问道,“吴老板,要进村吗,还是直接进山?”
“直接进山吧。”我看了一眼窗外,实在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昨晚上发生的事还没搞清楚,不过我如今对一切不解的谜题都已经能淡然处之。
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说就是——摆烂。
阿普听说后就将车靠边停了下来,“那我就没办法再送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