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就靠我们的发型……你就给我下了定义?”
李倩楠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最终又想了想再次说道:“不过,就算我们发型和你们这里的人是不一样的。
那你怎么就确定我们是有本事……帮你解决你说的这些事情的啊?”
李倩楠问的问题,对于萧安来说,其实也没有办法给她答案。
其实说到底,这一切也是萧安自己凭自己的感觉去判断的。
所以,当对方这么说的时候,她一时之间,也没什么能说的了。
这个时候,孟灏川却看着萧安的眼睛问道:“府里的这种现象是如何出现的?
任何事情的出现都不可能是没有原因的吧?
而且,我们不是什么捉鬼或者捉邪祟的人。
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们也未必可以帮你解决。”
萧安抿了抿唇,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说道:“这件事情,我没有抱万分十足的把握。
所以,你们只需要尽力为之就可以了,不过至于你问我的关于这件事情所发生的因由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我说过了,这种现象是从我小时候就已经有了的。
所以,它到底是存在了多久,其实我也并不清楚。
但是我猜想,这种现象出现的时间应该是不短的,但是父亲对此却是避讳的很。
府里其他的人似乎也都对此一无所知。
这么多年,那种东西虽然并没有伤害过府里的人,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所以,在遇到你们之前,其实我并没有想过要处理这件事情。
但是在遇到你们之后,我觉得你们应该可以帮助我们的。
当然,我们也的确是有预判未来的能力,可是……实不相瞒,对于那个东西和你们两个人……
我们没有能力预判的出来,就连我父亲在见了你们以后,也没办法预判的出来。
你们的过去未来,在我们这里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一样。
我犹记得那一夜,父亲见过你们之后的神色,十分的不好。
但是,他又不肯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他竟然主动松口,答应让我把你们接进府里来住了。
所以,对此,我觉得很是奇怪……可是一时之间有没办法自己去找到答案。
所以我觉得,如果你们住进来1了,将来说不定父亲真的会愿意把他藏在心里的事情都说出来呢!”
这话虽然真的就是这么说的,可是对于萧安来说,一个从小就存在他生命里的女子夜夜的哭声。
对于他而言,如果说没有任何的好奇心,恐怕也不是正常的事情吧。
或许请孟灏川和李倩楠来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可是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个萧家应该隐藏了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往事。
而这所有的过去,很可能就和那个女子还有萧老爷有关系。
但是令他们觉得奇怪的是,不管过去的事情多么隐秘,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当事人知道那些事情的真相。
所以,萧安府里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过去的事情,他们总觉得很奇怪。
中间要么就是他父亲自己对当时的那些人剁了封口的举动。
就是当时的那些知情的人对这件事情并不想多说什么,亦或者,就连那些人也不愿意让萧安知道什么真相。
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只是他们的猜测而已。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还是需得当事人自己说出来才算数。
孟灏川看着面前这张十分熟悉的脸,沉思了很久这才又说道:“找不到这件事情的起因,我们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毕竟就算是大夫也需要对症下药啊,我们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没办法就只凭你的片面之词就去大客到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该怎么去解决它。
我一天下来,如果你真的想让我们帮你的话。
还是需得想尽办法让你父亲说出这里面的因由才行啊。
否则就连我们也是无能为力的。”
萧安怎么可能不懂得这个道理呢,她一开始想的也不过就是想着先把他们两个人接过来以后,再从长计议罢了。
只见萧安立刻十分认真的看着孟灏川和李倩楠说道:“你们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只是这段时间……可能还是需要委屈你们二位继续住在这里了。”
萧安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里明显有一些心虚。
毕竟让客人住在这样的环境下,还真不是什么体面的待客之道了。
好在李倩楠和孟灏川倒也不怎么在意,一开始李倩楠虽然对此也还是有一点点的介意的。
毕竟,她胆子小,不敢住在这里那也是说的过去的。
只是后来,又听说那种东西并不伤人,所以她也就稍微的放下心来了。
待送走了萧安以后,孟灏川这才轻笑着又同时略带了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看你平日里怼我怼的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啊?”
孟灏川说完,还不忘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毕竟以他对李倩楠的了解。
下一刻她可不是怼他那么简单了,说不定就会直接拳打脚踢了。
可是下一刻就见到李倩楠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说道:“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毕竟……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说到底还不是得相互依靠。”
正这么说着,却忽然见到孟灏川皱着眉头,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说道:“你这话……有毛病吧?
难道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吗?怎么到你这儿……就变成一条船上的了?”
李倩楠自知自己这是被无情的嘲笑了,当即倒也不怎么恼怒。
只说道:“管他一条船上还是一根绳子上的呢,反正我所表达的意思你能明白就可以了。”
说完,她就已经转身回了房间,孟灏川并没有立刻跟上去。
而是又四处打量了一下这四周围的情况。
还真别说,这里还真就是一个荒废的不能再荒废的院子了。
整个院子里除了有一个废弃的储物室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建筑物了。
还有地上的那些枯黄的落叶,萧安就算在临走之前,竟然也没有打算找人来替他们收拾一下。
当然,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很显然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点细节。
说白了,丝毫不夸张的说,他们现在住的就是一间鬼屋,说出去也是有人信的。
他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院子里的其他的地方。
就再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了,这个院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将自己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那个废弃的储物间里。
只见他缓缓的走过去,然后就看到了整个房间里的样貌。
你明天你的窗户和门都已经破败不堪了。
窗子的另一边已经耷拉了下来,另一扇窗户则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