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奴恢复了常态,两个怪胎也暂时压制住了自己的内伤站了起来。再一次拳剑相交,不同的是这一次加上了独孤谦。独孤谦趁着双方交手一剑斜刺两怪胎左肋。“你也敢和我动手。”怪胎其中之一大笑一声,那道虚幻之鞭再次凝结甩向独孤谦手中之剑。
一时间鞭剑相交,蚀骨毒煞飞速由玄罡剑往独孤谦手上蔓延而来。若是再早几日独孤谦定然弃剑自保。可今日的独孤谦正巧堪堪踏入真气离体之境,心念一动体内的长生太碧从掌心涌出沿着剑柄冲向那蚀骨毒煞。此时虽说独孤谦刚入真气离体之境所发长生太碧若从量上当然远远不及怪胎的蚀骨毒煞。可是年长的羊能有打赢幼虎的实力吗?这长生太碧相对于蚀骨毒煞又岂是虎,羊可比。转眼间那蚀骨毒煞就如炽热日光下的积雪转瞬消失无踪。
“去死。”独孤谦一剑眼见着就要插进怪胎的软肋中,忽然间却听剑奴大吼一声小心。独孤谦闻言下意识的收剑挡在身前。接着就听“乒”的一声脆响,也是独孤谦的运气,那怪胎背后陶土罐射出的剑气正中玄罡剑身。
可一次有这个运气,不代表会一直有这个运气。第二道袭来的剑气独孤谦玄罡并没有挡住,那是横斩的一剑,直接划在了独孤谦的小腹之上。这时倒也没事,可独孤谦微微一动立马鲜血喷涌而出。
“你快走。”剑奴一转身挡在了独孤谦身前,他答应了贪狼要守护好魔刀,保护好独孤谦。答应人家的事,舍了性命也要做到。
“哦!走,你们谁都走不了。”两位怪胎同时冷笑而这时那种震荡神魂之能再起。“啊!”独孤谦剑奴同时惨叫一声后摔倒在地上。而这一次对神魂的冲击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多年之后独孤谦也没有忘记那种感觉。那有些像是天地在晃动,又好像整个人被关在铜钟里而外面有人猛击铜钟。若是形容的虚幻点,就是生命的本源受到了撼动。
“砰”两怪胎一脚踹飞了剑奴,而后站在了独孤谦的身前。他们盯着独孤谦就像老饕盯着一只蒸熟的羊羔,寻思着从哪里下嘴比较好。独孤谦不喜欢被人这样的看着,可他现在也无力反抗。“你说我们怎么才能把长生太碧从你体内取出来呢!”两怪胎用手摸着独孤谦的脸颊道。
而就在他们寻思着如何要对独孤谦下手时,忽然间仿佛听到了什么训斥,手就这么放在独孤谦的脸上停住了,接下来他的目光便转到了因断手而痛嚎的凌松子。紧接着他极不情愿的将独孤谦给一脚踹飞到了剑奴的身旁。
凌松子见两个怪胎向自己走来吓得跌倒在地连连向后爬去,可最后还是被怪胎拎了起来。“你要、干什、么。”凌松子被吓得一句话断成了好几截。“我要瞧瞧你脑袋里到底藏了什么。”怪胎狞笑着从袖子中摸出了柄闪亮亮的匕首,作势要往凌松子脑袋上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