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杨如往常般骑着单车往码头方向赶去,傍晚有个不小的轮船会将一部分会员送往国,她正好能够潜藏里面。
她最后寻好逃离路线,便去西餐厅吃了顿饭,又去书店呆了会才缓步往码头走去。
只听见噗嗤入肉的声音,木杨看着炸开血的胸膛,眼里满是不置信和释然,某些人终于出手了。她在嘈杂的人群中踉踉跄跄往岸边走去,那人显然还不死心又打了一枪。
木杨就着左肩的冲劲在人沸声中坠入海里,只来得及往嘴里塞了两颗丹药,堪堪止住汩汩外流的血。她在冰冷的海水里划动着四肢,趁着码头上人们一时的混乱,潜入到目标轮船的货舱里。
疼痛渐渐消失,她闭着眼没力气地缩在角落里,咬着唇瓣委屈的紧。以前符泽言多宠爱她,现在的她便有多么的可怜。
木杨头一次有些痛恨自己的入戏,所有的过客都走光了,只留下她自己固执地站在原地,还期许着有人回头再继续演绎下去。
长呼口气,其实她已经习惯没有他的日子,只是这些天偷来的相处,给了她矫情的借口,余生那般漫长,却没了相伴的人。
木杨有商城这个挂在,在货舱里不愁吃喝,生理问题也趁着夜色装扮一番去公共区域解决。在海上飘荡了近一个月,期间船偶尔靠岸补给,这会听到ny市码头那此起彼伏轮渡的长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