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雨看张燕兮都快阴得下雨的脸,立马收了笑容,正色道:“燕兮呀!yebye”
她拉起刘渊,还边走边做了一个飞吻,“燕兮你别太想我哦!不过想我了随时可以来找我哦!我还想听你讲故事。”
张燕兮一直很完美地笑着,不想理她的疯言疯语,既不说话,也不起身相送。
唉!我想听你讲你老爹的故事啦!
刘星雨跟刘渊两人本就是被抓来的,所以也没什么东西可收,真是拍拍衣袖不带走一片树叶,只是带走了你家的小半积蓄。
还未到院门刘星雨就听见一声声的狗叫,咦,张燕兮家好久有的狗,难道是因为昨晚这动作还挻快的呀!
出了院门,看到一人正在溜狗,不,准确来说正在溜人。
两人都是侍卫打扮,被溜的人拴着粗绳,胫上早就磨破了皮,但还是不敢懈怠,看见我们出来,就如真狗一样使劲地往上扑着叫,经过这几下的扑腾,胫上都已经出血了。
“六哥,这是新品种吗?我们快赶紧走,这不伦不类的,别有病吧!”
刘星雨边说边拉着刘渊使劲往外走,这还真残忍,惩罚一个人,不是把他伤得有多重,而是把他做人的尊严死死地踩在地下。
她出了县丞府后,回头看了一眼这地方,张燕兮你不愧是周扒皮一样的剥削者,把上层人权实施得淋漓尽致,早晚有一天让你也尝尝低层人的滋味,下辈子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刘渊握了握她的手,他知道她的表面说得那么的玩世不恭,其实心里也不好受,“星雨走吧!姑父他们该担心了。”
刘星雨笑笑道:“六哥走吧!我们回家!”
刘渊点点头,再回头看了看,这院外的防护还真严密,如果再想进这府,夜闯可不容易了。
刘星雨跟刘渊两人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县丞府一屋的鸡飞狗跳。
张燕兮等刘星雨一走,再也不淡定了,飞奔去了张山山的院子,里面还是寂静无声,不,准确的来说,除了呼呼声就无其他了。
小厮看到张燕兮来了,离得很远就跑过去阻拦了,“小姐,你不能进去。”
“滚开,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作主了。”
那小厮有点难以启齿道:“小姐,不是小的要阻拦你,是老爷现在的情况你实在不方便进去。”
“我自己的父亲,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让开。”
那小厮看快拦不住了,立马跪了下来,“小姐,你真不能去,而且最好离远点,如果小的做得有什么不妥,你事后再罚小的也成,请你马上离开好吗?”
张燕兮犹豫了,这些仆人如果没有必要的原因是不敢这样大胆的,难道父亲在里面做不可告人的事。
想到此处,张燕兮转身就走了,父亲真的忘了母亲了吗?
不过她边走边把今早发生的事连在一起,今天这事太巧了,突然想到好像还没接到那位大人的情况,“小竹,那位大人起来了吗?”
“还没有呢,我们早派人去送了洗漱用品,但里面也无声音,我们又不敢进去,所以小厮现在还在那边守着。”
张燕兮抬头看了看天空,都这时了,还没起身,他在这里的时候,都是天不亮就起身了,今天都整整晚了一个时辰了,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