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越闻言,再次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傻徒弟,你不要读书读傻了,但世间之事,远比你想象的复杂。龙气之说,虽不见于现代科学,却依旧存在。”
吴海生听后,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谷越耐着性子解释道:“古代是一个国家,龙气由皇帝到下面的朝廷官员,大家按照位阶高低而分润。现在的新洲是一个联盟国家,天道犹在,以前的龙气就是现在的灵气,新洲的天道也与灵气紧密相连,而议员就相当于以前的朝廷官员,你杀了安达尔议员,便是触犯了天道,自然会受到反噬。”
吴海生听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谷越继续解释道:“安达尔议员虽然贪污腐败、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可他是百姓的代表,在一定意义上他象征着民意,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国计民生,天道岂能不关注他?你在天道的眼皮底下,乱用术法,杀了它关注的对象,现在天道气不过,只偷袭了你几下,未降雷霆之怒,你就应该偷笑了。”
吴海生听谷越说完后,才反应过来,事情大条了。他连忙抱谷越大腿,问道:“师父,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谷越沉思片刻,语重心长地说道:“海生,你快意恩仇固然痛快,但行事还需三思。你看现在你闯下这么大的纰漏,补救之道,恐怕不易。”
吴海生听后,立刻明白了师父的用意,知道师父有心提点他,他连忙撒娇卖萌,以求师父的帮助。谷越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撒娇卖萌的模样,他心中既无奈又好笑。谷越见到吴海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了,便不再摆出严肃的姿态。
谷越沉声说道:“在新洲,本来我们应该客随主便,我一直都悠着,不敢随意破坏。但现在连新洲的天道都对你虎视眈眈,我也不能坐视不管了。我们先回去,再慢慢从长计议。”
吴海生心中一紧,带着一丝恐惧问道:“师父,不会我刚出门,天道就给我来个五雷轰顶吧?”
谷越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敲了一下吴海生的脑袋:“你这小子,想什么呢?天道虽然强大,但它关注的事务繁多,不会一直盯着你这个小虾米的。而且天道刚才已经出过手了,这几天它暂时不会对你下手。”
听了谷越的话,吴海生这才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等谷越他们回到了洪帮蒋老爷子的府邸后,他们就立刻闭门不从,开始筹划对策。谷越让小关哥拿来了新洲古今的地图,他们开始仔细研究。
第二日,里卡德长老、安达尔议员的死讯传遍了新洲。娱乐时报顺势揭露了他们的死亡真相,附带了几张他们两人的死亡照片。新洲的百姓们这才知道他们心中敬仰的安达尔议员是如何的敬业,白天在政坛上纵横捭阖,晚上却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玩的可花了,难怪他会精尽人亡,死在小蜜的肚皮下。
与此同时,谷越和吴海生正忙得不可开交,他们可没时间关心这些花边新闻,谷越正在反复比对古今新洲的地图信息。
经过数日的沉默劳作,吴海生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抬头问道:“师父,我们为何要研究新洲的地图,甚至追溯到古代的版本?”
谷越闻言,嘴角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他耐心地解释道:“徒弟,今天师父就给你上一课。新洲这个地方虽不算辽阔,却也非弹丸之地,它的人口从古至今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数百万增至数亿。人口的兴衰,龙脉的流转、灵气的走向自然也是随之变化。”
吴海生顿时领悟,脑海中浮现出古代风水大师赖布衣斩断龙脉、定夺乾坤的壮丽场景,他心中不禁猜测,难道师父也有类似的打算?
谷越捕捉到了徒弟脸上的异色,心知他想得太远了。他轻拍吴海生的头,带着一丝调侃说:“傻徒弟,你这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你因一时冲动杀了议员,已引起轩然大波,还想斩断龙脉,断绝新洲的气运?你是不是玄幻剧看多了?”
吴海生被师父一语道破心思,却也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的说道:“师父,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不管我的。”
谷越看到吴海生这副懒散的样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了,斩龙脉、改天换地这种的大事,除非是到了朝代更迭、民不聊生之际,否则不可轻举妄动。”
吴海生听了,仍是一头雾水,他追问道:“师父,既然您不打算斩龙脉,那我们为何要翻阅这么多古今新洲的地理书籍呢?”
谷越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虽然我不能轻易地改天换地,但施展一些小手段,比如偷天换日,让你鱼目混珠、瞒天过海,还是绰绰有余的。”
吴海生听后,眼前一亮,他急切地大声喊道:“师父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