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冉抱着桑承,摸着他的头发,道:“大夫又没说你那方面有问题,我说过的,你更重要。”
“嗯,呜,我记住了。”
桑承带着哭音,双手环抱着更紧了,两人一起煎了药。
从药罐子里面倒出来的时候, 十分的粘稠,颜色是深棕色,大概半碗的量。
宋听冉看一眼都觉得反胃,桑承将其慢慢吹凉,道:“妻主 ,你别看...”
“好。”
宋听冉转过了身子,只听见吞咽的声音,还有碗轻放于灶台的声音。
她偷偷地回头看,桑承面色痛苦,嘴角处还有遗留的颜色,正仰着脖子,轻轻抚着胸前。
“怎么样,桑承,你还好吗?”
“嗯...没,没事...”
宋听冉这时候什么都做不了,不能喝水吃东西来缓解,她心疼的搂着桑承回了房间。
“来,快躺会,想想别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嘴里味道就会淡一些。”
“好。”
桑承并没有好好的躺在床上,而是从怀里拿出了一整套的针灸,将腹部露了出来。
他拿着针无从下手,这看着简单,但是真要下手的时候,鼓足了好几次的勇气,还是有些恐惧。
“妻主,你来帮我吧,不疼,我就是难以下手。”
“桑承,如果只是调理身子,不要孩子话,这针灸其实可以不扎,而且那药方子也没这么苦。”
“妻主莫要再劝,你为我所做的,我这辈子都无法还清,要是有些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想进宋家的门。”
宋听冉想着白日里大夫的手法,对准了半天,然后将针扎入了他的腹部。
还好,位置是准确的,不用遭罪两次。
桑承像是放心了下来,本来是半坐着的,一下子躺在了床上,双手抚摸着被子,有种特殊的满足感。
宋听冉看着衣冠不整的他,也脱了衣裳,俯身上去,眼看着就要亲在他的唇上,他脑袋微微偏开,道:“我嘴里还是苦苦的。”
“我尝尝。”
不顾桑承的反对,宋听冉还是如愿了,尽管过了这么一会,还是可以感受到中药的苦感。
宋听冉没有嫌弃,反而是一遍一遍的亲吻,直到觉得桑承嘴里的苦药味道散尽,换上一丝甘甜,才松开。
“这就不苦了。”
“嗯,不苦了。”
两人缠绵而眠。
第二天早晨,宋听冉一推开门,这地上,竟然有着一层薄薄的初雪。
“妻主,下雪了,今天多穿点。”萧玉尘正在打扫宅院,他说话的同时,感觉带有一层淡淡地的哈气。
“嗯,温度又降了,你扫地要带着手套啊,你看你的手冰的。”
宋听冉帮萧玉尘捂着手,然后夺过了扫帚,他没办法,只好回屋里拿了手套。
内院是长鱼桥,温辞在扫地,他们俩倒是裹着严实。
乔锦书给小兔子喂完吃的,从小门回了院中,开开心心的跟正从主屋出来的桑承,碰到了一起。
“四哥,外面下雪了,前一阵还下雨呢,这就下雪了,这天气变得真快,你围上我这个围巾,再回内院去。”
说罢,乔锦书就摘下了脖间的围巾,那是棉布所制,很是柔软,直接就套在了桑承的脖子上。
“不用,锦书,我有的。”
“我知道你有啊,可是你的也没带着啊,别跟我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