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齐齐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你说怎么了?”
南乔茫然问道。
她想应该是两人酿酿酱酱了吧。
毕竟是干柴烈火的。
“我去看看。”
“你别……”
两口子猫在被窝里一直听着那边的动静。
东屋。
“我草拟大爷,南湛——你是不是傻子——”
蒋君悦站在塌掉的床尾,大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簇小火苗。她双手叉腰,嘴巴撅得老高,腮帮子鼓鼓的,好像一只生气的青蛙。
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南湛也有点懵比,这比今天徒手打爆野猪的头还吓人,他就捶了一下床,怎么就断了?
一时间愧疚,羞耻顿涌上心头,眼底情绪复杂,有些手足无措的捏了捏拳头。
“你看吧怎么弄?”
蒋君悦一边穿衣服一边埋怨。
咚咚咚——
“南湛?怎么了?”
这边的穆丞怿思虑再三,到底是没忍住过来询问了。
蒋君悦穿好衣服,将门打开,挤开门口的穆丞怿,直奔西屋。
砰——
西屋门被她重重的合上。
徒留穆丞怿呆愣在原地后悔不已。
早知道不出来了,为什么要出来看。
“对不住了兄弟,你的床……”
南湛也穿好衣服,讪讪说道。
刚毅俊秀的脸上划过一抹歉意。
“床怎么了?”
穆丞怿学着蒋君悦的样子挤开碍眼的战友,踏进东屋。
看见东屋的一片狼藉时,墨眸中氤氲起一阵恼怒。
西屋南乔的被窝里,蒋君悦还在吐槽南湛的粗鲁,越说越来劲。
最后腾的坐起身,将已经迷糊过去的南乔喊了起来。
“给我拿瓶水,要可乐。”
“给。”
蒋君悦接过可乐罐子,刚打开,就听到脑海中扣除二十积分的机械音。
气的她美眸圆瞪,刮了不知所云的南乔好几眼,才咕噜噜灌了半瓶可乐。
这可是自己用积分买的,一口都不给她留。
这边一夜好眠。
东屋那边修了一晚上床。
翌日一早,无论昨晚如何,南湛都要去县里赶西省的火车。
南乔还是用自己的行李袋子给装了些东西。
不起眼的黑色保暖衣拆掉商标一人一套,四个军用水壶,都装了兑水百分之七十的井水,放在了行李袋的底部,拆包装的牛肉干放了五斤,那种风干的腊肠也放了三斤,还有两斤切好的猪头肉,两双她脚上的黑色雪地棉。
穆丞怿新做的棉袄和老曹给她送的结婚礼物,一件大花棉袄,都装在顶上,棉袄的夹层里给写了一封信。
这一袋子重量很足,但在南湛手里那是小意思。
蒋君悦给南湛准备的袋子里,南乔装了一瓶换装的老干妈,两个卤猪蹄,二十个咸鸭蛋,还有二十个速冻馅饼,这都是她之前烙的没吃完。
都给他装上了,另外就是玉米饼子十个。
南湛是准备到了县里去百货大楼和副食品商店给爸妈买的。
但没想到妹妹给爸妈收拾了这么大一个包裹,那他就少买点吧。
穆丞怿开着车把南湛拉走了。
家里只剩下两姐妹。
南乔先是去看了那流产的妹子,见小张大夫给挂了水,也没有什么事情,便与姐妹回了家。
蒋君悦说要给她包好多饺子冻起来。
还要给她做各种菜都装到空间里,存起来,想吃就拿。
于是,南乔锁上门,拿出了各种锅和食材,结果悲剧的发现电线不堪重负,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