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打造了天子车架,制作了天子冠服,称帝之意已经显露无疑。
所以他刘焉自认还算是个人物。
结果没想到生的儿子一个比一个不成器。
唯一一个可以拿来当做继承人的刘璋,又生性懦弱,没有一点人主的魄力。
而如今自己的身体也每况愈下,感觉撑不了多久了。
待自己死后,这诺大的益州,靠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真的能够守住吗?
每每想到这里,刘焉心下就一阵悲哀,是为没有优秀继承人的悲哀,也是为他辛辛
苦苦打下的基业而感到悲哀。
想到这里,刘焉心下就更加烦闷了,看了一眼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凝声道:
“为父要干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管了?”
“为父难不成还要跟你解释不成?”
“有这功夫,不如多花些时间去学习,改改你那懦弱的性格,哼!”
刘焉没有丝毫留情,对着刘璋就是一顿开批。
刘璋被自家父亲训斥的抬不起头来,满脸通红,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刘焉看到自家如此懦弱的儿子,心下更是来气,怒哼一声,就踏步离去了。
毕竟刚一结束工作就被自家儿子一顿气,搞得现在刘焉一肚子火,此时自然是要找 人去泄泄火。
片刻后。
待刘焉走远后,刘璋才缓缓的抬起头。
此时刘璋也是从被自家父亲的训斥中缓过神来,不再那么害怕了。
但是这股害怕的劲儿一过,刘璋就心下恼怒。
刚刚实在是太丢人了,被一顿训, 训得竟然连头都不敢抬。
但是刘璋不敢生自家父亲的气,毕竟刘焉在他的心目中还是很有威严的。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刘璋就只能将被训斥的怒火转移到张鲁身上。
“没错,都怪张鲁,要不是张鲁,父亲也不会责怪我。”
“要不是因为张鲁和他那贱人母亲,父亲怎么可能忍心训斥我呢?”
“要知道,我可是父亲的儿子啊,还是父亲唯一的继承人,身份地位不比张鲁高多 了?”
“父亲之所以训斥他最爱的儿子,还不是因为被张鲁那贱人母亲给迷惑了,对,就 是这样的,准没错!”
刘璋在内心中一顿自言自语,反正就是各种不是父亲的错,而是张鲁和他母亲的 错。
一通自欺欺人后,刘璋也是攒紧了拳头,目光坚定,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点 了点头,给自己暗自加油打气。
就在此时。
一处无人问津的角落。
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嘴角一勾,双眼绽放出精芒
就在益州发生不和谐一幕的时候。
兖州。
昌邑。
曹操这几天已经逐渐从头痛中走了出来。
如今他已经可以自主的下地行走了。
此时。
荀彧突然走进州牧府, 一副神色匆匆的模样。
曹操看到这一幕略显惊讶。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荀彧一直是一副沉稳的形象,何时见他如此慌张过?
很快。
荀彧就快走至了曹操的面前,还未等曹操开口询问,就急忙道:
“主公,大事不好了!”
“嗯?发生了何事?”
曹操心下一跳,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毕竟能让荀或说出“大事不好”这四个字,肯定不是小事。
荀彧缓了口气,调整了下呼吸,开口道:
“四二零”“我上次不是跟主公说过,我向家族去信,邀请公达来辅佐主公您吗?”
曹操听闻此话,愣了瞬间,随后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
“哦!我想起来了,的确有此事。”
说到这里,曹操又结合荀彧此时的反应,猜测道:
“怎么?莫非荀攸他没同意?”
没等荀彧回答,曹操大笑一声,说道:
“嗨,我还以为是好大的事呢,原来就这啊。”
“人各有志,不必强求!”
“公达既然不愿投我,想必是心中已有明主,就随他去吧。”
“操虽然痛惜,但也只恨有缘无份罢了,何来的大事不好?”
这就是曹操,能写出“周公吐哺、天下归心”这种千古名句的曹操。
由此可见,曹操是多么的爱才、惜才。
所以即使现在他听到荀攸拒绝投效自己,也只是遗憾,并没有出现什么愤恨不满的 情绪。
荀或听闻曹操此话,就知道他误会了自己要说的话。
只见荀或连忙道:
“主公,虽然公达的确表明了拒绝,但在下想说的事情并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