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幺是那种典型不能吃亏的人。
听到阎埠贵的话,声音顿时就拔高了。
“亲家公,还说不是来打秋风的,我欠你们家啥了?”
“来打秋风就明说, 一口饭我们还是能够挤出来的。”
“找别的借口,那就不光彩了,亏的你还是当老师的人呢。”
不说就还好,于老幺一说这,阎埠贵就直觉这人是在取笑自己。
阎埠贵牙齿都紧咬起来,拳头攥紧,没忍住,对着于老幺一拳就招呼了过去。
“我打你个屁的秋风,我打的就是你。”
“于老幺,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特么打死你!”
阎埠贵直接爆了粗口。
这动静,直接把于家其他人都惊动了。
李氏赶忙冲了出来, 一把将阎埠贵挤开,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阎埠贵,你疯了,我们家怎么招惹你们了,要给你们什么交代?”
听到这话,叁大妈跳起来就骂人。
“李大凤,装什么蒜呢,把你家于莉交出来。”
“我儿子是去改造了,又不是死了,她凭啥要和我儿子离婚?”
“就算是离婚,也要看我们家同意不。”
“当初结婚,我们家可是出了彩礼的,还包了红包。”
“嫁到我们家这么久, 一颗蛋都没下,就这样想离婚,做梦呢。”
“赶紧把人交出来,别逼我们动手。”
听到这话,于家人才总算是明白,阎家要的交代是啥?
于莉跑了,还要同阎解成离婚。
于家人虽然惊讶,但在气势上不能输。
于老幺缓和过来,扑过去就和阎埠贵打架。
“我弄死你个老东西,敢470来我们家找麻烦。”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于莉要和你家儿子离婚关我们屁事。”
“就算是离婚,也是你家儿子没本事。”
“敢找麻烦,我弄死你。”
阎家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阎埠贵一招呼,两个儿子都扑了过去,直接对着于老幺就打。
李氏看到这一幕,也赶忙铺进去加入战斗。
叁大妈直接扯住他的头发,把人拖到一旁。
“李大凤,于莉在哪儿,把他交出来。”
“今天你不把她叫出来,我就拆了你们家。”
“离婚,我们家不同意,想都别想。”
李氏头发都被扯断了一大把,也是气的不行,反手挠了一下叁大妈,把她按在地上打耳 光。
“于莉压根就没回来,就算你们把我们家拆了,我也交不出人来。”
“老头子说的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于莉我们管不着。”
“找麻烦,就怪我们不客气。”
两家人打的热火朝天,都不想落下风。
边吵边骂,屋子里尽是乒乓乓的响声。
最后还是阎解娣的哭嚎,才让所有人停了手。
“爸妈,出事了,出大事了!”.
阎解娣哭的满脸都是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推开门进去,看到一屋子人打在一起,也是着急的不行。。
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冲过去拉架。
“爸妈,你们别打了。”
“二哥,你们赶紧住手。”
“爸妈,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阎埠贵被于老幺按在地上,眼镜都打掉了。
听到闺女的话,赶忙开口道。
“于老幺,赶紧从我身上起开,于莉的事情,咱们一会儿再说。”
于老幺脸都被打肿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占了上风,怎么可能轻易就放手。
一拳下去,阎埠贵鼻血都被打了出来。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
“阎埠贵,我说了很多遍了,于莉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他也没有回家来,你要是死 缠烂打让我给交代,别怪我不客气。”
阎埠贵捂着鼻子,满手都是血,这会儿也是火大了。
一脚顶上去,丝毫没有留情。
于老幺没防备阎埠贵居然用脚,痛的瞬间倒在了地上。
占了上风,阎埠贵这才爬起来,本来准备再打于老幺的,阎解娣已经过来拦人了。
“爸,先别打了,大哥那边传消息来了,说是出事了,你赶紧回去看看。”
这下子,阎埠贵才停手了。
扭过头,惊讶的看着阎解娣。
“啥情况,解成出事儿了?”
“出啥事儿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赶紧停手。
叁大妈一把推开李大凤,爬起来就跑到阎解娣面前,着急的询问道。
“出啥事儿了?”
阎解娣抹了一把眼泪,这才开口。
“他们说,他们说大哥没了。”
“煤矿垮塌,大哥被压在了下面。”
阎解娣的话落,现场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煤矿垮塌,阎解成被压在下面。
天呐,这肯定没了。
反应最快的是叁大妈。
眼睛一翻,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砰.~ …”
叁大妈倒在地上砸出了闷响。
这时候阎埠贵才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呐喊。
“老婆子,老婆子你醒醒。”
“这不是真的,这肯定不是真的。”
“我儿子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的。”
阎埠贵赶忙过去扶叁大妈。
阎解娣在一旁哭着开口道。
“那边来人了,就在四合院呢。”
“爸,赶紧回去吧。”
“他们说具体情况要告诉你。”
阎埠贵听到这话也差点撅过去,浑身都在剧烈的发抖。
这时候,于老幺在一旁开口道。
“阎解成死了,那我女儿跑了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要不然就成寡妇了。”
“你们家但凡有良知,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要敢扣着我女儿,我和你们没完。”
阎埠贵这会儿已经顾不得和于老幺闹了,赶忙冲另外两个儿子开口。
“还愣着干啥,赶紧过来扶你妈。”
阎解放和阎解旷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过去扶人。
一家子也顾不得找余老幺要交代了,很快就离开了于家。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大半夜了。
屋里坐着两个人, 一看就风尘仆仆的。
阎埠贵看到他们,差一点瘫软在地上。
好不容易镇定下来,这才开口道。
“我儿子解成他…”
阎埠贵颤抖着开口。
还没说完,两人就站起身来。
“你就是阎埠贵吧?”
“我们是来通知你的。”
“煤矿垮塌,阎解成被埋在了下面,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
“我们开展了救援,但是并没有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