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就知道这个女人有问题,搞不好这事儿就是董鄂氏设计的,她心机深沉,这事儿她做得出来。
看来皇上之前说的没错,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博果尔,若非有博果尔在,这女人怕是早就没了,哀家之前还怪罪于他,真是不该。
来人,去哀家私库内取些罕见的珍品送去乾清宫,告诉皇上,这算是哀家刚才无礼给她的赔礼,请他务必收下。”
“是。”
顺治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意找的借口,竟让娜木钟信以为真,还因此收到了娜木钟的赔礼,真是稀奇极了。
但他现在无暇得意,因为他此时正面对苏栀的盘问。
“皇上真的不跟臣妾说说细节吗?您知道的,臣妾很喜欢听细节,您便与臣妾说说吧。”
看着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想听自己与娜木钟聊天细节的苏栀,顺治陷入了沉思。
难不成苏栀腹中怀的这个孩子是个公主,不然怎么解释皇后的性子变化如此之大?
他可不相信自己会生出一个如此八卦的儿子的,定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比如太医把错脉,将公主把成了儿子,这去极有可能的。
“那有什么好知道的,朕不过是陪她说说话,怎么说都是朕的长辈,真不可能不理会她的。
行了,你肚子渐渐大起来了,可不能再像之前那般行事了,走吧,朕送你回去。”
苏栀问了个寂寞,顺治看到她脸上挂着失落的神情,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行了行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朕还能不清楚?流眼泪什么的都不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皇上这么说臣妾可就不同意了,臣妾好歹是皇后,这脸面不要的吗?怎么能说臣妾哭不出来呢?”
顺治无语,这是哪哪都不行,说走说不得,骂也骂不过,真是个祖宗。
不过她想知道自己与娜木钟聊天的细节,自己是不会告诉她的,不是怕她笑话而是怕她一个没忍住冲去麟趾宫找娜木钟理论。
娜木钟那么强势的性子,他实在担心苏栀去了麟趾宫会被娜木钟扣押针对。
“你就别问了,朕是不可能告诉你的,你有孕在身,好好养胎才是正事,朕不希望你和孩子受到任何伤害。”
“臣妾明白了,皇上放心,臣妾不问就是,但若是懿靖大贵妃主动告诉臣妾,可就怪不得臣妾了。”
顺治直接起身带头离开了,他才不相信娜木钟会主动将这事情和苏栀说呢。
麟趾宫内,娜木钟看着眼前的一草一木,眼中渐渐有了泪痕。
博果尔是在这里长大的,是她在大清的依靠,更是她努力奋斗的动力。
如今博果尔没了,她还努力个什么劲?
“娘娘,可是想到亲王了?”
“是,哀家就这么个儿子,不过第一次上战场,竟然就这么没了,哀家真是不甘心啊。
哀家这些年的努力付诸东流,全拜董鄂氏那个贱人。”
“娘娘别生气,皇上不是说了当时亲王阵亡的消息传回来后就没了下文吗?
奴婢以为这可能真如皇上猜测的是个假消息,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既然没有在传来消息,说明王爷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