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德国这一片崭新的土地以后,我忽然发现中国和德国之间的差距还是蛮大的。因为看见了德国的每一个港口或者乡村地区基本上也已经建设的差不多了,而且他们的福利待遇相较于中国而言高出了不少。而且德国这边的港口也是比较有名的,比如说汉堡港、不莱梅港以及威廉港,还有许许多多的港口,这么多的港口都是在民生或者军事上大规模的进出,而且德国的现代化程度相较于中国来说,他们的现代化速度还是比我们国家要快的多。
我这一天闲来无事,带着奕詝和奕欣两个人伙同许景澄大使穿梭于德国的大街小巷,看到了德国大街上有很多的人来来往往,摩肩接踵的走路,他们有的坐着电车和大巴,还有的人骑着那个时候流行的自行车,要不然就是走路或者叫黄包车来带路。再看道路两旁,都是高楼大厦和独栋别墅的多,还有道路绿化和保养也是让德国政府很上心的一件事,我看到了这里,慢慢的对自己的政策感到了一系列惋惜,我希望把这个国家建设好,但是看到了别人的发展我才知道发展不是一帆风顺的,还是需要历经阵痛和大规模的发展才可以避免的。
奕欣和奕詝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国际大都市,他们对很多的东西都十分的好奇,许景澄大使一看两位王爷对德国各地的东西比较痴迷,就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处专门卖古玩和古董的地方让他们也可以看见中国的东西,而且在看这些古董,上面写的均是“eformchina”(来自中国)的英文,这些有的东西全部都是在第一次鸦片战争的时候,广州十三行里面有一部分的奸商把中国的文物全部倒卖到了德国等欧洲国家,赚了一笔不小的中介费,而且这一批中国文物来到了异国他乡,都被存在柏林博物馆里面,就堂而皇之的变成了他们德国人自己的东西了,我让许景澄大使带着我这两个儿子到处逛逛,我也要好好的看一下德国的风土人情和习俗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其实,我来这里还是为了看看德国先进的仪器和设备,我晃晃悠悠来到了一所名叫“毛瑟制造工厂第二厂”的地方停住了,它坐落于德国的一处郊区,那里的空气相较于市中心就显得十分的呛鼻。我拿出手绢挡住自己的鼻子进去观看一下,这里面的工厂主要是制造当时德意志比较有名的M1871式毛瑟步枪,这是毛瑟兄弟彼得·保罗和威廉·毛瑟 ,开始与欧洲雷明顿进口商塞缪尔·诺里斯 (Samuel Norris) 合作,设计金属弹药筒的栓动式单发步枪。普法战争加速了这一进程,普鲁士第一次与远比他们的德莱塞步枪优越的步枪进行对抗,其中包括当时优秀的法国猎枪和更优的各种金属弹匣步枪。
随后呢,毛瑟步枪就在这一次完成巨大的改变,德国步枪竞赛测试了许多不同的步枪,其中巴伐利亚 WerderM1869是毛瑟的主要竞争对手。毛瑟枪于 1871年底被暂时采用,安全装置的开发还需要改善。现在普遍认可的位于枪机背面的“翼”型安全杆就是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最终M1871型毛瑟枪于次年2 月份被德国(主要是当时德国的主要国家普鲁士)正式采用。然后这种枪支的运作机制也跟这把枪的运作也是息息相关的。
该设计是一种分体式、单发、栓动枪机, 由戊辰年奥伯恩多夫皇家符腾堡军械库的实验型毛瑟-诺里斯手枪发展而来,其功能与法国 Chasspot(Mle.1874 法国 Gras 的前身)非常相似。M1871、后续的IGMod.1871/84及其所有变体均使用两件式螺栓。该枪机仅采用枪栓导向肋作为其单个锁定凸耳,锁定机匣前桥。与其他最早的栓动式金属弹药筒步枪(例如俄罗斯 M1870 Berdan)类似,它的退壳器内置于枪栓头中,但没有抛壳器。通过将步枪倾斜到一侧的动作来移除用过的弹壳,然后将新的子弹手动放入机匣中并用枪栓装填。中国军队目前是配备的三分之一依旧运用的德国的毛瑟步枪,M71 毛瑟枪是一款外观相当朴素且传统的栓动单发枪机,口径为典型的11毫米。继承了早期相当成功的Dreyse针射步枪的缘故,M71又大又重。它有两个枪管带和一个鼻盖,清洁杆通常位于前托底部的通道中。背带旋转装置位于中带下方和扳机护圈的前部。螺栓由螺钉固定止动垫圈固定,止动垫圈安装在接收桥顶部匹配的半圆形切口中。通过提起或移除固定垫圈的简单方法即可移除螺栓。这就是它的特点,比较独特。
等到我看到这所军工厂的效率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他们的工人的效率十分的高超,基本上二十多分钟可以拼接完一支毛瑟步枪,而在中国的最好的制造厂,汉阳军工厂也要最快的也要四十分钟左右才可以拼接完一支完整的枪支,足足慢了一倍的速度,所以中国还是需要好好学习别国的技术的,可是,我找到了这所工厂的主要负责人,他的名字叫彼得·卡思特,他看到一个穿着中式服装的中国人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十分的不解还带着一丝的怀疑,他以为我是来偷盗毛瑟步枪的机密的,所以警戒心很强。我先朝他鞠了一躬,随后说:“您就是这里的主要负责人吧?”,他点点头,我长驱直入问道:“可否把贵厂的毛瑟步枪的图纸给鄙人一份呗,鄙人感激不尽。”,彼得·卡思特十分的嗤之以鼻,他说:“哼,想要毛瑟步枪的图纸是不可能的,中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我还不知道吗?又穷又破,百姓吃不饱穿不暖,还有时时叛乱,就这种国家给了他们图纸也做不出什么东西。”,他这么一说,我顿时不乐意的,你可以骂我,但是骂我的国家我跟你没完。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还是很小声跟他讲:“这位大哥,您看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随后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袋马克,足足有一千多马克,这可是一所军工厂里面四个月的工资啊!他一看到马克顿时放弃了自己的阵线,可是他还是不松口却让了一步,他允许我把毛瑟步枪的图绘制下来,但是那份图纸不允许带走,绘制的可以带走。我一听大喜过望,立刻掏出了笔、纸还有一系列的工具开始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绘制的起来,我不敢漏掉一丝的细节,生怕带回国以后画错了,画完了以后还要反复的比对,等到差不多了,我就怀揣着一份改变中国武器的图纸回到了宾馆。
里面的人也都到齐了,看到我来了立马站起身来朝我下跪,我赶紧让他们 起来,行跪拜礼在国内可以,在外国还是要入乡随俗的。我把那份图纸拿出来以后,告诉许景澄大使,要他转交给驻德国大使馆,把这份图纸捎回国去,让左宗棠属下的汉阳军工厂会同全国的军工厂,无论大小一起钻研研究,一定要把毛瑟步枪的细节钻透,并加以改进变成我们自己的东西。李鸿章说:“圣上,臣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我说:“李中堂,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李鸿章说:“微臣打算从国内的大学堂里面分出一部分的人员来到德意志第二帝国里面来学习东西,光引进技术不行,我们还需要十分多的人才才可以啊!”李鸿章大人这一番话说到了我的心坎上,跟我的以后计谋不谋而合。立刻,我找到了许景澄大使,告诉他我想会见威廉一世,希望他可以帮忙一下。
许景澄大使听了以后,立刻跟冯·俾斯麦进行会晤,告诉了他我的请求。俾斯麦宰相同意了,我立刻驱车赶到了国会大厦,来到了他的会客厅里面进行商谈。两人一见面,我先赔个礼:“如此唐突来回见威廉一世阁下,希望恕罪”,威廉一世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我也不说那么多闲话了,我开口道:“希望威廉一世阁下可以允许中国有一部分的学子可以来到德国进行学习,全方面的学习,希望德国是否可以做好接待的准备和把他们的住宿解决掉。”,当然,如果德国不同意的话,那我们国家就自己出资来帮助这帮奔赴德国的学生,威廉一世眉头紧锁,他自己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了,他沉重的点了点头,我十分开心,这是同意了。也不枉我白来这一趟了。
随后,我发文给远在北京的外交事务总理衙门,让他们从各地的学堂中挑出德才兼备又富有前卫思想的学子组成留学生,奔赴德国参加留学,一部分的学费和住宿以及其他的费用中国承包,跟德意志第二帝国五五分。希望他们可以出去留学以后,可以早日回来给国家做贡献。
十二月三十日,第一批留学生到达了德意志第二帝国的但泽或港口,我十分热烈的迎接了他们以后,他们就立刻投入到了十分勤奋的学习中。
过了几个星期以后,我跟李鸿章、许景澄两个人讲:“看来不久以后就该回国了,我想回国之前看看这些孩子们。”李鸿章和许景澄大使欣然同意了,我打算明天去看完德国柏林军事学院里面的学子以后,就着手打算回国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