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之城,又一个动荡的夜晚,人民想办法武装起来,对付行尸走肉的袭击和抢夺。这个城市出不去,像个迷宫,委员会的特遣队的行尸走肉,当地武装人民,还有风边留下的一部分亲兵,各自划分着势力范围。在风边的手下原先就是属于一支特殊队伍,由那些流浪到地球的外星人和外星人灵魂者组成。虽然他们的外形都经过了改造来试图融入地球的生活,但对于蜥蜴人来说,困难的是如何理解地球式情感。很久以来,费米悖论给出的一个现象是,我们的地球到达的外星人,少到违背逻辑。但从一个时期开始,被宇宙一处黑暗之风吹袭,一群拥有一定技术的外星人不得不逃离流浪,另一部分外星灵魂体,不知被何力量也带到了地球。达到地球后,那股驱赶的力量似乎减弱了,好像在地球上存在一个什么奇特的属性。整个太阳系是以螺旋线的轨迹绕着银河系的中心,事实上整个世界充满着涡旋体系,这涉及直线与没有道理的π之间的抗争。涡旋会弯曲,中心会有穿洞,,这使得绝对的直线几乎不可能存在。而弯曲本应由绝对的直线弯折连接而成,而绝对直线的不可存在性使得这一切的宇宙之像都毫无逻辑和道理可言,所以必须去取约虚假出一个世界逻辑够用即可,这使得被约去的很多隐秘世界变成了神秘体。看不到的比可以看到的多的多,如果看不到理解不到就不需要它们加入你的逻辑体系,除非精密度的要求不得的要去看它们一眼。导致世界所能确定的就是不确定性是永恒存在的,所以那些认为确定了一个世界幻象的灵魂它们就失去了永恒而得到了时间,得到它们应得的故事。
当风边用一支佯攻队伍拖住了特遣队,自己先行达到了天鹅之城,在这里他发现天空中一个漏洞是敞开着的,而地球的其他天空多是被当年的中央帝国给磁封闭住了。为阻挡那些被宇宙黑暗之风驱赶的外星盲流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不得而知。有时风边甚至想到,那天上的星辰和太阳是否是虚拟的骗局,在这磁封闭之外或许一切都已被破坏殆尽了。而这里的人民虽了解此漏洞的存在却不为所动,作为当初选择作为遗民他们也没有了任何技术可以再次逃脱,而从这个漏洞却传入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其他生命体,这些外星生命体可不仅仅是来自太阳系以外的其他星球那么简单,他们更可能是来自于其他的平台,其他的宇空世界。它们是群真正的冒险的穿越者,被风边捕获经受百般折磨后表示了臣服并随风边躲入了女王的保护下。
风边不会随意杀死任何敌人,而是想尽一切办法施加折磨,从而积累那种强烈的负面场能为他的计划所用。如果你有个幻象的天堂,那么我就有个幻象的地狱,用这地狱的铁锤砸碎那些天堂的幕墙,清扫掉直线路径上的那些阻隔,他认为,曾经人类因为文明的进步逐步享受着幸福的生活,杀光了猛犸象,消耗更多的石油宰杀更多的家畜,那些动物的血污和尸体填满了他们肥胖的腰围,又花钱去减肥,没有看到上帝去试图阻挡这种文明的发展。后来文明的进步,人类把地球上的动物当做了情感共同体,不再施加更多的暴力,却懂得利用真空中起伏的绿色能源,共同体的世界温饶和善欣欣向荣,却把屠杀的尖刀刺入那些隐秘的时空粒子的内部,这个宇宙大爆炸的产生就是这把尖刀穿刺而引起,也没见到上帝试图阻挡这样的文明发展,还是它无能力阻挡,挡住的只会是那些软弱的失败者而已,给他们一个地狱来恐吓,给他们一个天堂来麻醉。善恶未有分,只有大力出奇迹才是厉害的。就像曾经的资本社会,黑道还是白道都是为奔个出头,底层劳动人民就是底层,没有宝马没有美女。
当初风边的队伍到达天鹅城的时候,他们显得彬彬有礼,充满敬意和恭维,也得到了当地人民的款待。当委员会的部队也到达后,风边学着中央帝国人民对外人热情好客的习俗,安排自己的人和城市里的群众带着酒食来款待,几瓶旧款江小白就让特遣队探员放下了敌意。委员会的首席侦查官会面了风边和穿着一身紫色披肩的城市市民的代表-紫薇醉仙,一位活了好几代人的人民元老。
话说中央帝国有把紫色奉为尊贵的传统,但其实可见光谱中却没有对应的人们肉眼所感的那种紫色_它学名叫品红。有的只是落在蓝光之后频率更高的比蓝更蓝的紫罗蓝,之后就是不可见光了。而人的视觉细胞只有红绿蓝三种,通过混色原理来察觉其它相夹的黄色,青色等渐进程度。如果把这色带展开为一区间,紫色是落在蓝色之后,并非红蓝色觉所夹,如果把光觉带想像成一个闭合圆环,那应该是蓝红色觉所夹的结果。但光谱频率似并不存在从红到蓝从蓝再到红的这种莫比乌斯带式的无缝衔接。所以人感受到的品红色,是一种跨越式的想象:蓝色视锥细胞感受到了域值外附近一种光频的存在,把它划到怎样一个区间来夹击定性呢?它本能地想到一种圆满的循环,用最远端的蓝色回到最初端的红色来夹击形成一种圆式理解,所以品红紫感觉上会有初色红的基底相似性,而其实蓝之后的色彩光频率和初色红的差距越来越大。也可以说品红紫的感觉是人的意识对破碎外泄错位式的圆满一种理想化修复的腻想。好比试图把无限小和无限大莫比乌斯式地无缝连接起来,来消灭对无限这种概念的难忍之情。莫比乌斯连接需有超出两个对立二维平面带的三维空间的支持,同样意识的这种腻想也需超维支持。品红紫亦是一种超维意识的显现,说它尊贵因为它是超出实际的腻想。所谓红得发紫,但别忘了还有所谓紫得发黑。
闲话转回,在一座宏伟的像是天坛圆顶那样的大礼堂里,三方人员首次正式举行了圆桌会议,委员会的首席侦查官,急于想弄明白几个疑问,为什么当初中央帝国抛弃了外围世界做了自我封闭,为什么屏蔽又被打开,帝国的主要人民都去了哪里,人类真的要面临不可抗拒的巨大风险吗,以及为什么这座城市的人民留了下来。
紫薇醉仙首先自我介绍道:“因为活的岁数年长,一生都以身作则,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从八荣八耻到镜灯明月都追随和实践着每个时代精神道德生活的倡导。我知道我很平庸,拘谨,一生从未离开过这座城市。但时间久了,那些都很有个性和才华的同学们,追寻自我启迪的同事,喜欢冒险和幻想的社区邻居,还有那些小我好几代的聪明无比的新生的一代的孩子们,以及那些抖音和快手的高手们,他们最终都自然死亡或意外死亡,或浪迹天涯而默默无闻,渐渐地我这个平庸的听话的好孩子,被人开始尊崇,有些人开始认为我是圣人,他们把传说中的紫薇圣人的名号强加于我,很多城市都曾声称传说中的紫薇圣人就出在他们所在的城市,在我这个城市也不例外,以前在道听途说八卦时代人们就开始谈论圣人现世,我也曾跟风幻想如何能抱到圣人的大腿当他的跟随者而沾光,可没想到那小丑和受害者竟是我自己;让我的一生无大腿可抱缺乏安全感。他们又让我伪坐高堂之上,这样市民感到有了心灵的慰藉和靠山。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想到有个伟大的年岁悠久的精神指导者,就和他们生活在这同一的城市里。我也获得了极高的知情权,和一代代实际事务管理的执行者不断地打着交道,现在这座城市以前的实干家已经离开,我不得不开始肩负起留下的空缺,当然目前一切都还好,因为我也有一座靠山。”
“那又为什么叫你醉仙呢?”
“因为自从获得了无比的崇高地位之后,唯一放纵堕落的一点就是喜欢上了喝酒,喝完酒让我放松,能丢掉以往的那种害羞和拘谨,在精神开导众人的时候显得更有魅力一些。帝国的前身,开国首领在宣扬灰色的禁欲道德遍及全国时,自己却也可以纵行乐,道德是一种控制也是一种必要的引导,即便存在虚伪,这虚伪也是闪闪发光的,引人入胜的,这是我多年遵循道德生活的感悟,在此天时变换之际,给你们坦诚地说出来也无妨。”
“说点重要的事吧,那帝国当初为什么要自我封闭以及封锁了地球的外空。平头领袖曾经告诉我们,他是中央帝国理想传播的代言人,解释这是为了防备外来的某种危险入侵而采取的自我保护,地球人不想再互相杀戮和战争,为避免危险,不如自我隐藏过自己的安乐生活,直到我们进化到应有的水平才能坦然面对广阔的宇宙,但我们已经不再相信平头的谎言。真实的情况究竟是什么?”与委员会的会谈变得越来越严肃。
“平头兄说的没错,地球是面临了某种危险,但相比其他区域,地球也受的额外的关怀和保护,相对这种危险的存在急迫性在那个时候还没足够显现。但现在不同了,据说在遥远的地方有一面镜子,它截留了地球的影像,当时帝国的某派领导不想让地球的生息之像被截获,所以封闭了天空主要是为了这个。”紫薇醉仙解释道。
“为什么抛弃我们外围世界的人民呢?难道认为我们是野蛮人吗?”委员会代表带着一种质问的口气,见紫薇醉仙和善温柔,也没有发现这座城市当地人民的武装力量,口气变得任性无礼起来。
“哦,抛弃的何止仅仅是你们呢,帝国土地的人生育越来越少,有条件转世在这片土地上的灵魂指标也越来越少越来越苛刻,为了顶尖,需要更多人平庸。在这片土地上曾经的共产主义理想早已经抛弃了,曾经就差那么一点点似乎大同世界就要实现,但发现新的危机来临后,为了存亡,就需要重新建立新的不平等和牺牲。并且让被牺牲者一直蒙在鼓里,过着愚昧快活的生活,这是一种仁慈。我也有个疑问,帝国的边境已经打开,我们这座城市决定留下的人,已准备好了迎接外围的人民的到来,可到目前只是见到你们两方带刀者,带刀者耻。”
“那地球究竟是将面临一种什么样的危险?”
“不仅仅是地球,可能是我们这个宇宙,面临一种幻想的觉醒后的可能冲击。”
“那你们为什么不逃脱,如果是整个宇宙面临的问题,那又有何处可逃呢?”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来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从没离开过这座城市,这座城原来本是草莽之地,迷路而困此的人多了就成城了,再说这座城市还由一只巨灵天鹅所守护,万一糟糕得我们无法忍受,它会带走可爱的灵魂去飞,它会飞很远很远……。”众人皆认为醉仙所言乃高识,店无书砸的圣者,但书可看但不一定要去学着做对吧?而这时紫薇醉仙酒瘾上来了,圆桌会议中途休息……。
十多年之后,在蓝月湖旁围绕着一颗被砍伐后的大树桩,也有一场圆桌会议,与会者是荷电,食铁兽,红孩儿,丑妮和约舍,以及约舍母亲的鬼魂。话说当初约舍从树丛走出来后,孩子们见到都惊的不知是怕还是喜好,当约舍走近他们的时候,就连那些曾经喜欢他,为他的死而流过泪的漂亮女孩子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见到一位满脸长满麻子和青春痘的女孩,瞪着一双大眼睛,伸出手捏了捏约舍的脸蛋和胳膊,惊叫道:“没错,是约舍,每块肉都是硬的就是脸上的肉那么软!”约舍发觉这位女孩,那双明亮透彻大而圆美丽的眼睛放射出的光芒,足以遮蔽了那副其貌不扬的皮肤外表。他搂住了女孩的腰单手抱了起来,女孩子拼命挣扎像只羊羔一样可怜无助,约舍讲到:“我的妈妈,用她的发丝缝合了我喉咙的伤口,用她的鲜血注入了我的心脏,用她最后一口气,口对口地给我呼吸,我醒来了,她永远地睡去,这个女孩现在是属于我的了,等有一天我的妈妈醒来会看到我为她的血脉创造了一个民族。”
女孩还在挣扎,她叫丑妮,生性活泼却满脸麻子,常常被女孩子当做耻笑的对象。约舍的举动让荷电感到有点意外,他显得有点不守规矩并没按照事前交代的那样去做。荷电把标枪指向了约舍命令他把女孩先放下。但见约舍单手拔出桃木剑,用剑柄挡开荷电的枪尖,荷电的标枪在空气中放出一道道电弧,但对约舍的木剑来说是个绝缘体,荷电武功高强,但不是没有弱点的,他遇到转折和意外的时候容易失神,就像上次一样,面对约舍的突然反抗,一失神,手中的标枪又没有拿稳,让约舍一个拳术技巧,他的手完全松脱了,约舍用剑柄把击打荷电的肩甲,用像中央帝国历史上引领过杀马特的文艺复兴者葬爱家族式的挫骨扬灰腿,很骚地绊倒了荷电,把他打倒在地,并用木剑在其背部划了个Ω的符号。然后放开了那妹子并把荷电扶了起来,对围观的小伙伴们说:“我和Ω大叔刚给你们做了个演示。当危险的尖锋面对你们的时候,它的前端总是锐利而令人生畏,而背后操控的精神智慧力量却有可能是不稳定而存在漏洞。我们还没有算完全长大,不可逞匹夫之勇,每一次如果能迂回地躲过那些看上去比我们强大的多的力量,最终战胜它们的可能性几率就会增大一点。是不是这样,Ω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