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南栖不动,大监目光朝着她看了过来,“顾大人,接旨吧。”
“呃……本官觉得此事不妥,我和鹤潇关系不太好,一起去容易吵架,发生分歧,这样一来,别说是救灾了,弄不好,我和丞相会因为内斗发生不测,尤其是丞相,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怕我下手没个轻重,伤了他就不好了。”
闻言,鹤潇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没有多言。
闻言,一些平日里崇拜鹤潇之人,有些蠢蠢欲动,这种挑衅相爷也能忍?
什么叫相爷弱不禁风怕伤了!
怕是担心相爷伤了他个小白脸吧!
一席慷慨陈词说完,顾南栖才轻咳一声,做出了最后的总结,“不如,劳烦大监向皇上说一声,就让鹤潇一人前去,我在京中为他呐喊助威。”
此刻正是早朝时分,宫门口臣子来来往往,因为圣旨的原因众人都驻足了。
当听到顾南栖那一袭明显的推脱之词,老臣们‘哔’的一声便炸开了锅。
作为皇上最信任的臣子,拿着高额的俸禄,居然这么拈轻怕重,再看看相爷,明知道那是个虎狼之地,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接下圣旨。
两者对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哈哈哈哈!”殷诏带着几分阴冷的笑声在宫门口回荡起来,“顾大人还是不要挣扎了,这是本宫特意向皇上请旨的,皇上交代了,二位即刻出发,不得有误。”
顾南栖眸底冷光乍现。
“哟!殿下禁足解了?”
提到禁足,殷诏脸上的笑容渐渐的隐没,那看向顾南栖的目光像是猝了毒的利刃。
就在众人以为殷诏要与顾南栖发生争吵之时,却见他突然看向鹤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