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笑道:“不愧是小三元的丫鬟,字都很工整,三字经都学完了吧?”
春芽羞涩地点了点头。
贾琮问道:“怎么在地上写,不是每月给了你银子,买笔墨纸砚吗?”
春芽像个犯了错似的低着头道:“奴婢把银子都攒着的。”
贾琮奇道:“攒着干嘛?”
春芽小声说道:“攒着留给爷娶少奶奶用。”
众人心里叹道:这倒是个忠婢。
贾琮上前摸摸春芽的头,正要说话,后面传来王夫人尖锐的呵斥声:
“贱婢,府里的哥儿娶亲,哪轮到你奴才辈的攒银子?”
王夫人满腔的怨恨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火山没处发泄,这会儿正好倾泻到贾琮的丫鬟头上。
此话一出,所有的眼光都齐刷刷的看向王夫人,连老太太都瞪着王夫人。
贾政:蠢妇!
贾琮更是目光如炬瞪向王夫人,一股磅礴的杀气自体内喷发而出将王夫人笼罩。
西宁王妃:他内力竟已精纯至此!
静姝郡主:要是我有他一半内力,何愁大业不成,一定要学会《神足经》,还有他的其余本事,能学多少算多少。
王夫人此时觉得自己如同坠入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
贾琮终究克制自己没有当众对王夫人出手,收回了杀气。离王夫人近的老太太、贾政、贾赦、邢夫人等却闻到一股尿骚味。
戴权收起铁青的脸,哼了一声,走到春芽跟前,说道:
“咱们都是做奴才的,这奴才呀,最重要的是忠诚。
你这丫头是个忠婢,比宫里有些个不懂规矩的宫女强多了,咱家喜欢你,这块玉佩拿去玩吧。”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春芽,此时戴权这太监,神态倒像个一个慈祥的老头看着小女孩。
春芽不知所措看向贾琮,贾琮点点头道:
“还不快谢谢戴内相。”
春芽忙接过玉佩向戴权道谢。
众人心想:这太监最是小气,刚才王夫人那蠢妇,言语间把戴权得罪了。
说到底,戴权也是皇帝身边的奴才,他刚才口中所说的宫女怕是指贾家在宫中的儿女,听说还是那王夫人的女儿,这下有好戏看了。
老太太恨不得给王夫人一耳光,这蠢妇得罪了戴权,以后元春在宫里怎么活得下去,看来只有求甄老太妃把元春弄到她身边。
王夫人听戴权这么一说也回过神来,肠子都悔青了:都怪贾琮那孽障,自己才一时失态。
贾琮探查了一下戴权内息,心里松了口气:自己刚才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散发了杀气,幸好在场的人只有王妃和郡主能感受到自己内力波动。
贾琮道:“春芽,家里来贵客了,还不快去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