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大学城?”
“对啊,意外吗?”
我回了一个:“没兴趣,不意外。”
豆沙馒头似乎有些激动,她给我发了一张草莓味的棒棒糖过来,然后又发了一条消息道:“亏我还给你买了棒棒糖!”
有人跟我聊天,所以我有意逗她道:“你拿着去逗一下路边的小孩,你看有人要没。”
豆沙馒头发了一个无语的表情,然后又问道:“懒得跟你一般见识,发个位置过来,给你一个惊喜!”(后面跟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我道:“惊喜吗?惊吓吧!我怕你拿棒棒糖敲我脑袋!”
“我才没你那么幼稚!”
“你有!”
“是你!”
“拿棒棒糖骗人幼稚!”
“我拿来逗小狗的。”
“信不信我咬你……”
……
和豆沙馒头聊了一会儿,我便将地址发给了她,我倒真不怕她拿棒棒糖敲我,也不是想见一见她网络背后样子,主要是天黑了,我该走了,她来不来都不关我的事,我才不会傻逼的坐在这等着她拿一根棒棒糖就把我贿赂。
街道上的路灯渐渐亮起,我和向北朝着熙街人流量最大的广场走去,一般唱歌的人都聚集在哪里。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即使隔着人群,我便已经听到文安那包含故事的嗓音。
依旧是那一首《空城》,我和向北挤在人群里,今天的人比昨天的人少了一点,但这次倒有人在他面前的盒子里放了烟,虽然少,但也够他抽了。
一首《空城》结束,文安便收好了吉他,他蹲在地上,将盒子里的烟摸索起来装好,揣进兜里后才朝着人群鞠了一躬表情感谢。
人群开始散去,我和向北则朝着他走过去,还没靠近,向北已经率先从兜里掏出一包没拆过的香烟塞到他手里。
文安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我笑着出声把向北介绍给他,他才笑呵呵的把烟塞进兜里,然后掏出自己口袋里的烟发给我们。
向北也不见外,从杂七杂八的烟里随便抽了一支放进嘴里,便点燃吸起来。
我们找了一个长椅坐下,或许是对爱情的信仰,两个人聊得很投机。
向北提议找个地方边吃边聊,我兜里的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拿起来一看,却发现是钟晴的电话。
我接了电话,她告诉我现在已经到重庆了,问我在哪。
我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来了,只好跟她说我现在在大学城。
她听到后立马挂了电话。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我却有些沉重,钟晴急切的样子让我担忧她会给自己带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不然她也不会如此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