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挣扎,可现实不允许呀!
“啪!啪!”
娜索的棍子不断地打在卖力工作的女孩身上,随后一条条清晰的青紫印显现了出来。
女孩们忍受着痛苦,忍受着侮辱,忍受着愧疚,一边工作,一边洒下了晶莹的泪水。
我愤怒地想骂娜索,可骂什么呢!
就这么货我骂最毒的咒语有用吗!
娜索一边监督,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棍子。
因为这边闹得动静很大,院子门口的守卫也跑过来看热闹。
还有下班后走出宿舍转悠的福建佬们,也凑过来看热闹。
妈的,以前看小电影的时候,我是观众,现在我竟然成了演员!
她们折腾了半宿,终于消停了。
随着大戏的散场,我也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宛如一摊烂泥。
经过这次娜索的折磨,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我几乎水米未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现在窝点里已经没有了任何能给我提供帮助的人。
黄静现在自身难保,不可能来看我。
其他几个女孩受到娜索的淫威更是不敢跟我靠近。
至于福建佬呢,更别提了,都快恨死我了。
我没来之前,他们是窝点里的老大,现在他们成了三孙子,处处受制于娜索和其他缅北人,想扒了我皮的心思都有了。
那个吴狗更别提了。
他把我抓来的,我以为起码他为了榨取我更多的价值,还会利用我。
可令我意外的是,他早就躲我远远的了,连靠近都不敢。
我到现在怎么也想不明白,娜索是怎么掌控这里一切的呢?
发生这一切的开端真的是因我而起吗?
我陷入了无尽的自责、懊悔和痛苦中。
在孤立无援的痛苦中我度日如年地煎熬着。
这个日子到底什么是个头儿呢?
我好几次都想了却自己,可每次下定决心准备动手的时候,耳边总是想起菁菁的话,她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支撑下去,因为她在等我!
菁菁,你在哪呢!
我撑下去,真的可以找到你吗?
把我折腾半死后,娜索又开始折腾起黄静。
黄静因为业务不熟练,肯定每天都业绩垫底。
她为了折腾黄静,立了一个新的规定,如果当天业绩垫底,就乱棍上身。
如果第二天业绩垫底,就是抽鞭子。
到了第三天还是业绩垫底,那就让这三天获得业绩冠军的男枪手在大厅里和黄静进行亲密接触。
按理说,黄静那个模样,让人看到都倒牙,如果业绩第一了是那种待遇,下次绝对不弄到第一了。
可这帮福建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趋之若鹜,纷纷争抢第一。
妈的,以为就曹操和他那个手下口味儿重呢,没想到这些福建佬都这么口重。
因为看到业绩明显地开始提升,娜索似乎看到了一个新的管理办法。
她把用到黄静身上的办法,开始用到了业绩第二第三的头上。
开始大家不觉得什么,因为每次垫底都是黄静和两个男生,最后接受惩罚的都是黄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