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卿拿着水囊进了房,灌了满满两大水囊的酒拿出来。
“怎么把酒放自己房里?”晏景辞看到连卿从自己房里灌了酒出来,忍不住问道。
这两个大水囊可能装不少酒呢!连卿的闺房能有多大?
“哦,我怕宋伯父偷喝。”
晏景辞看了她一眼——宋行谨可从来不好酒!想归想,但是也没再问什么,谁还没有点自己的小秘密了!
“听说你和子奕最近在习武?”
“是啊,哥哥,师傅说我进步可快呢!”
晏景辞把手指搭在子奕腕上微微运气试探,片刻,眼露赞许地点了点头。
好小子!内力虽弱,但是很是精纯,看得出来是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练的。
连卿看到晏景辞点头,也笑着摸了摸子奕的脑袋。因为怕乱吃药吃出岔子,连卿没敢给子奕吃些什么有助于修习或能增强内力的药,子奕的功力完全是靠自己修习的。
“听说你练了套棍法?”看连卿没说话,晏景辞主动问道。
“还没练成,只练了几招。”
“比划比划?”
“啊?”连卿愣了一下,“算了,刚吃了饭。”
晏景辞点了点头,喝干了杯中酒,掩下眼中落寞。
“好了,我该走了。”晏景辞起身,把两囊酒提在手上,深深看向二人,“我不日就要回京了,以后就不方便过来了,照顾好自己。”
“哥哥……”子奕拉着晏景辞的衣袖,眼睛里闪着泪光。
“听话,很快就会好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