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了,只能带回去等死了。”医生说完,收工了。
这下,聋老太愣住了,所有人,都古怪的看着聋老太。
一大妈更是凄厉的哭了起来:
“老太太,您把您干儿子害成瘫子还不够,现在又把大孙子害成瘫子!”
“下一个是不是我也要变成瘫子了?”
“老太太,您为什么要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啊!”
“这下好了,以后谁来照顾您!”
“这次的事情,您又打算怎么去处理?”聋老太无言以对,嘴巴瘪瘪。
刘海中说:“依我看,这次是老太太全责。”阎埠贵说:
“那必须全责,全都是老太太给弄的,一次还能说是意外,次次都这样,不全责才怪呢。”
许大茂却是不说话,只是冷笑连连,看着傻柱,说:
“来了,机会它终于来了,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说罢,他扯了扯裤腰带,一副小人报仇,脸上拉屎的架势。
“许大茂,你可不准往傻柱和一大爷脸上拉屎了,现在我们是一伙的。”刘海中郑重警告。
阎埠贵也说:“这次不行,这次真不行。你要想往他们脸上拉屎,你得等下回。”
许大茂听了,这才惋惜的把裤腰带重新栓好。
一大妈哭着问道:“二大爷、三大爷,那现在可怎么办啊!”
“先把人抬回去吧,医院又治不好,咱们也治不起。”
刘海中说,“还是抬到陈枫家那看看去。说不定陈枫有办法。”
阎埠贵亦是说道:“老太太,这次要是陈枫能治,您再不卖房,我们就要去街道举报了。”
“两次都是您给弄的,您不会以为,真就不要负点责吧?”
傻柱被抬回了家,因为聋老太不愿意承担一丁点责任。
聋老太不是傻子,她知道要是担责,就一准得卖房子。
所以她就是不粘锅。并且她还说:
“这是我们的家事,外人无权干涉!”大家伙儿听完,都直叹绝了。原来有好处的时候就是干儿子大孙子,
需要担责的时候就是别人无权干涉我老太自有家法在此。
碰到这样的老太,大家伙儿还能怎么办呢?下午,一大妈挨家挨户走一遍。
“他二大爷,这事儿,如果您再不站出来说句话,那么咱们这四合院,就全乱了。”
“若是哪一天,我也瘫了,您也瘫了,谁来评理?”“二大爷,您必须站出来主持公道。”
刘海中表示了亲切的慰问以及同情,随后,陪同一大妈走访三大爷家。
“三大爷,你你再不站出来,咱们可就全完了。本来你们找三舅那事儿好好的,现在,您还想不想要回自己的房子和存款?”
“如果我老伴不救过来,找三舅还怎么实现?”“三大爷,该是咱们团结一致的时候到了。”
阎埠贵表示了亲切的慰问以及同情,随后,陪同二大爷、一大妈走访各院。
一场悄无声息的行动,展开了。
四合院家家户户,都收到消息,今晚要召开院大会。
大家伙儿都有些开始兴奋起来,今晚的院大会,怕是极有看头!
因为一大妈话里话外,就是这事儿,必须得有个人负责!
那谁负全责比较合适呢?肯定是聋老太啊!两次都是聋老太把人给弄成瘫子。
虽然说聋老太一直强调,她不是有意的,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而且她还狡辩,说他们本来就身体有“六二七”病,说不定是陈枫治病时留下的隐患。
但是人民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那一大爷和傻柱有没有治好,他们能不知道吗?
明明就是聋老太的锅。
她想甩,那是她想甩就能甩的吗?
必须批判!大家伙儿来到许大茂家时,许大茂正在喝稀粥。
许大茂面前已经放了好几个碗,那稀粥他也不知道喝了几碗,只见他稀里哗啦喝着。
“许大茂你这是做甚?”刘海中上前问道。
许大茂咕噜噜把碗里的稀粥喝完,把碗一放,用袖子擦了擦嘴,说:
“二大爷、三大爷、一大妈,你们办的事儿我都知道了。”
“这事儿不复杂,我有一计,保准能让那老太婆今晚乖乖听话!”
“到时候只要这么着……”
许大茂面带坏笑,同刘海中等人低声讲述他的计划。
众人听了,面无人色。
“许大茂,你混蛋啊!”刘海中惊叫起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老太太?”
“是啊,这可太不道德了,若是一大爷在世,定会手持钢鞭将你打!”阎埠贵谴责。
一大妈也有点犹豫:
“许大茂,你这个计划虽然是要切中要害,但是未免有点过于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