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彻底黑了下来,两小只不在家,在森林里习惯了时刻警惕着,精神高度集中,回到家,她一个人一时间有些无聊,正准备锁了门进空间,刘杰慌慌张张跑到她家里来和她诉说着事情大概时,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没想到,就是晚上教村民学认字,也能出事。
“漠雪,怎么办啊?”刘杰急的团团转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们几个女知青一合计,就派了刘杰来找她,希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办法。
两个人不敢耽误,安漠雪锁了门,两个人一路小跑着出了门。
大队部里,围满了人,安漠雪进屋看到的就是,妹妹齐桃花哭红了眼,姐姐也小声哭泣着,姐妹两个依偎在一起站着,弱小又无助,其它几个女知青也围在旁边,一个妇女在那口若悬河的说着,女知青说不过她,气愤不已却也没有办法的样子。
安漠雪并没有在意她在说什么,径直走到姐妹俩面前,“别怕,说说怎么回事,漠雪姐姐帮你们想办法,事情总会解决的。”
那妇女看到安漠雪进来没有搭理她,接着安漠雪的话说到:“有什么好说的,吃了我们家那么多东西,不是对我儿子有意思是什么,不答应我们家的亲事难不成是想耍流氓不成。”
齐桃花姐妹俩小声争辩的声音淹没在她的大嗓门里。
安漠雪听她这么一说都气笑了,回头面对着她,说道:“可算学了几天语录了,连耍流氓都用上了,进步挺大啊!据我所知,事情发生到现在,一直是你在说,人家桃花可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她刚一张口,就被你给怼回去了,再一张口,又被你给怼回去了,怎么的,看人家岁数小,不经事,想凭你一张嘴把事情定了。耍流氓,我再郑重的问你一遍,你确定是耍流氓吗?”围观的群众听安漠雪这一说,确实是,齐桃花没说过什么话,每次刚要说,就被她怼回去了。
她眼神闪躲,出口的话却是很肯定“确定。”
其实她心里也有点怵,这个杀神谁不怕啊,本以为她来没多久就搬出了知青院,离的又远,不会管其它知青的闲事,姐妹俩都好说话,尤其是妹妹更是话少好拿捏,这都观察了一秋天了,小姑娘面皮薄好办事,一定能成。
“今天晚上这么多人在,也别你一个人说,让桃花也说说是怎么回事,大家伙说是不是?”
安漠雪话落就有人应和,“可不是咋地,什么事也不能她一个人说了算的。”
更有和妇女家离的近的,知道她的为人处世的,看不惯她的,说到“她平时就那样,总是大嗓门子,咋咋呼呼的,就觉得她声大她有理了,谁遇到她都倒霉。”
安漠雪看群众也不是都听信她一面之词的,就开口说道:“既然大家伙都知道你说的是怎么回事了,不妨让齐桃花说说她知道的事情是什么样子的,也让大伙知道知道事情的全貌,帮忙做个公正的判断。大家伙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
围观群众就有起哄的说“好,听安知青的。”
妇女还在说:“她有什么可说的,做都做了,不承认不行。”
安漠雪就说:“你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我也没说你们谁对谁错,只是想让她说一遍事情的经过,你就这反应,该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算计吧。”
安漠雪话刚说完,村长就到了,她是安漠雪安排刘杰去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