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肠成婚后,小夭给他放了一段时间假。他带着溪儿四处游玩了一番,归来后两人更是浓情蜜意,难舍难分。
小夭则是每日在医馆坐诊,相柳现在的箭术早已胜于防风小怪,也不需要再日日去练箭,所以寸步不离地守着小夭,每日陪着她在医馆抓药。
“师父我们回来了!”
朱大肠牵着齐竹溪昂首踏入医馆,一脸的春风得意。
小夭笑着起身相迎,“你们怎么没多玩一阵子?”
齐竹溪莞尔一笑,眉眼间满是浓情蜜意,“总不好一直让你守在医馆,我跟相公说好了,他在医馆坐诊时我就在这陪着,反正只要两个人待在一起,在哪都是一样的!”
相柳看他俩这样,没来由得心烦。
“既然他们回来了,那我们出去转转吧。”
小夭点头:“好。”
朱大肠还记着新婚之夜被灌醉的仇,于是朝着自家娘子神采飞扬道:“娘子,为夫不知为何这背脊甚是酸痛!”
齐竹溪一听,连忙让朱大肠坐下,给他又是捏肩又是捶背。而朱大肠则是摇头晃脑地享受着,羡煞旁人。
这个旁人指的正是相柳。
他顿住准备离去的脚步,回头朗声问朱大肠:“对了,你成亲那日跟小夭说去过地下赌场,我听闻那里面香艳至极,却从未有幸一见,那传闻可是真的?”
朱大肠背脊一僵,感觉身后的双拳落下时明显加重了力道。
他神色慌张道:“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自己去过!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相柳一脸鄙夷道:“我不信。没去过你怎么知道要戴狗头面具?听闻那位置极其隐蔽,一般人都找不着,你整日在医馆坐诊,身边就我和我大哥两个朋友,我和大哥都没去过,你听谁说的?”
朱大肠感觉背后嗖嗖冒凉气,坐立不安道:“听病患偶然聊起过而已!你不要没事找事!”
相柳淡淡道:“哪有病患会跟医师聊这种事情,这话你也就骗骗小姑娘,我是不会信的!”
说罢他牵着小夭转身离去,转身后嘴角瞬间扬起。
朱大肠哪里在乎他信不信,连忙起身回头看齐竹溪的脸色。
齐竹溪一个本地姑娘自是听闻过离戎族的地下赌场,据说男子入内需佩戴面具,女子则不用,里面香艳到淫荡、刺激到血腥……
想到这,她狠狠一拳砸到朱大肠胸口上,眼眶一红就跑了出去。
朱大肠感觉自己肋骨都快被捶断一根!猛咳嗽两声,顾不上喘气连忙追上去,喊出了历代负心汉的经典话语:
“娘子,你听我解释……”
小夭愣在门口,“我们好像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