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陪孙晓蕾产检完,刚出医院门口,迎面碰到了覃北!
“北哥,你这是?”涛涛好奇,覃北怎么会来医院?他家有私人医生,有个啥病根本不用来医院。
覃北道:“哦,来看个朋友。”
涛涛道:“那就不打扰了。”
覃北尴尬的笑笑,就离开了。
孙晓蕾问:“他是不是来看姜慧的?”
“很有可能。”涛涛也这么猜测。
“覃家现在可是不得了,高家和姜家这一闹,他老覃家可捡了大便宜。”
涛涛坐上车,关车门的刹那,他发现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医院对面的马路上看上去跟路人没什么区别。
涛涛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人像谁。
回到家,涛涛还在想,孙晓蕾见他出神,问:“咋啦?”
“刚才在医院对面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涛涛就是想不起来,你说气人不。
孙晓蕾道:“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干嘛钻牛角尖!”
涛涛想想也是,就把这事儿放在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根雪糕吃。
也不知道今年怎么回事,十一月了,瑞州竟然还有二十多度,加上水汽大,这让涛涛很不舒服。
天气预报说后天变天,降到十几度,这在涛涛看来也就那样,十几度对于他这个北方人来说已经是高温了。
都说南方的冷是魔法攻击,涛涛暂时还没感受到。
孙晓蕾早就做好了准备,整个房子里安装了中央空调,还有很多取暖用的设备。
只不过瑞州的空气里水分实在太大,要是没有装空气净化设备估计都能长蘑菇。
涛涛把雪糕吃完,随手把雪糕棒丢进垃圾桶,结果没了准头,掉在了垃圾桶外面。
涛涛捡起来又丢了进去,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一下子想起来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谁了。
“六叔!”
涛涛吸口凉气,六叔在医院对面徘徊,这不明摆着是盯上了覃北吗。
要不要告诉覃北一声?
涛涛思来想去,也没做好决定。
六叔怎么会来瑞州,而且还上岸了,这手段要说朝廷里没有人,涛涛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难道是高家的手段?
高明死了,六叔还能和高家的谁搭上线?
涛涛思来想去,最后给张富贵去了电话:“六叔在瑞州。”
“我知道!”张富贵一点也不吃惊。
“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对了,权哥说让我从你这里支取两千万费用,你啥时候带给我,毕竟六叔上岸还是需要钱的。”
涛涛明了,这特么的歪打正着,张富贵有这个能力让六叔进来?估计是高家在背后使了力,张富贵这搞事情的能力还真可以。
涛涛让财务给张富贵把钱汇过去,不过不是从公司账户上走的,而是从老马那里倒了一手。
涛涛感觉要出事儿,不知道要出啥大事情!
就在降温的这天,涛涛穿上外套,秋裤都穿上了,瑞州的天只要降温还真是魔法攻击,感觉冷气根本就不在意你是否穿了衣服,冷的直哆嗦。
李忠辉正在和涛涛看年度汇总,就收到了张富贵的信息。
“覃北被抓!”
涛涛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张富贵接通后道:“六叔找着机会,把覃北抓走了。”
“六叔的胆儿也太肥了,他怎么敢的?”
“哼,这有什么不敢的,人都被他们逼到绝路,还有啥敢或不敢。”张富贵哈哈大笑。
涛涛皱眉:“覃北这人不错……”
涛涛话还没说完,张富贵就打断了他:“那只是表面,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覃北看上去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实际上比覃浩这兔崽子坏多了。”
“你不知道吧,我可以告诉你,你知道覃北年轻的时候干过一件天理难容的事情吗?那时候的覃北可不像现在这样,他把一个女孩搞的家破人亡……”
覃北年轻的时候看上了一个漂亮姑娘,结果这个姑娘并没有看上他,这让覃北感觉脸面都丢尽了,最后弓强女干了这个女孩,然后就是玩,他一个人玩不过瘾,还让他的狐朋狗友玩,最后他把这个女孩毁容,四肢打断不说,还把女孩的奶制品加工厂割下来,升值器也割下来,最后这个女孩在屈辱中活活被折磨死……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有思想,有克制,有底线,而覃北那时候根本不是人。
比起覃浩来,覃北有过之而无不及!
涛涛被张富贵这番言论吓到了,他和覃北认识的时候真看不出来,并且,覃北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温文尔雅,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女孩的父亲有个拜把子兄弟,因为当年越战的时候,那个女孩的父亲和这个拜把子兄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两人可是过命的交情,女孩一家被覃北祸害了,你说他这个拜把子兄弟该怎么做?”张富贵又道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是说六叔?”聪明如涛涛,怎么会猜不到?
“对,你没发现六叔和覃家一直是不咸不淡,甚至有的时候还对覃家不屑一顾吗,就拿当初你去六叔那里把覃浩揍了一顿来说,六叔管了吗?”
涛涛这才明白过来,当初他在六叔的地盘把覃浩揍的跟狗一样,六叔一点也没帮着覃浩,当时他还以为是六叔看在高娜和高家的面子上,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六叔为了报仇也是忍辱负重,他和他的老战友,就是那个女孩的父亲可是老实人,就因为覃家有权有势,把老实人嚯嚯成了什么样,六叔没办法,只能一点一点的摸索,最后才倒卖古董,而且是往海外,要不然他没钱又没人,怎么和覃家干,并且覃家也对六叔非常不满,要不是因为柳明这件事,估计他覃家还是不敢动六叔,现在六叔被他们逼的走投无路,只能出此下策。”张富贵说完叹口气:
“这就是命,你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最珍贵吗?其实不是命,是尊严和公平,但是普通人在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眼里跟虫子,畜生没什么区别,六叔这么做也是想要找个公平,可惜他这么多年来都找不到,都说正义会迟到,但从来不缺席,哼,也不知道哪个傻缺找到的借口,一旦没了公平和正义,也就不存在这些所谓的报应,你看覃家,依旧是逍遥快活,覃北干了这么缺德的事依然来去自由,这就是人,贱而无耻。”
涛涛听张富贵这么一顿啰嗦,浑身不自在,原来自己好像一直活在编织的梦里,以为很多事情都会得到公平公正的对待。
“覃北被抓,覃家还不得疯了?”涛涛担心的是这个,以覃守良对覃北的重视程度,还不得把瑞州搞个天翻地覆。
“覃守良已经派人去追了,六叔能不能逃过一劫还得看天意,反正我已经做到了。”
“覃家没有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