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琰!你最好祈祷,你别落我手上,鬼才稀罕!你...”褚幼宜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形容词形容他,憋了半天来了句:“你轻浮!”
“没办法,谁叫你一下就认出我了,都怪你叫我想入非非了~不稀罕就不稀罕吧,唉~真叫人伤心!”
谢景琰幽怨的瞥了幼宜一眼,发现褚幼宜生无可恋的样子,更加开心,自己躲了个麻烦。松开了钳制幼宜的手,潇洒转身摆摆手,嘚瑟的离开了。
褚幼宜简直是不想再多说一句了,再多看一眼这个谢景琰,他都得觉得,自己痴迷他无法自拔!
褚幼宜她就不明白了,前世今生,这个谢景琰一见到自己,就跟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一样,竟恶心自己。虽然他是京中出了名的油嘴滑舌,不好摆弄,但是...也不会对别的高门贵女如此。
就好像...特别希望自己厌恶他,希望自己躲得他远远的一样。
可是明明两家算是世交,总有交集...
谢景琰他真的是恨不得把自己恶心吐了。上一世,他确实把自己恶心到,看他就躲,要么就同他呛声。
幼宜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个谢大人,走到隔壁房间看着云岫没什么事,就又去了关押朱齐和刘澈,还有绑着黑衣人的房间,确认没问题,彻底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私心认为,左相和谢景琰没少帮父亲和自己,如果有问题,肯定会告诉自己,但是还是要确认一下才能安心。
褚幼宜看完,便又推门进了二哥房里,推了两下二哥:“二哥!二哥!”反复推了几次二哥才睁开眼睛。
段羽飞迷糊的看着幼宜笑了一下,闭上眼睛又马上瞪大,陡然坐起,不可置信道:“幼宜??你怎么...来我房间了?”
褚幼宜微微一笑:“二哥,你要不要先别顾着震惊,你先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
段羽飞立马照做,他立马就明白了,眉头紧锁着起身,又有点脚软。
褚幼宜一把扶住二哥,给二哥按坐在床沿,柔声道:“二哥,你放心,我已经去看过了,犯人都还在,也没出什么问题。”
段羽飞愣了片刻,急切的握着幼宜的的胳膊,直直的从上到下的打量幼宜:“那你可出什么事了?”
“二哥你听我说,先别急,我什么事都没有。你们应该是都被刚才一个叫田烬的...”
幼宜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不然不好解释此事。
也不能让二哥他们一直睡着,以免这两个时辰再有人过来钻空子,便道:“二哥,你一定要冷静,就是此人是个采花贼,我想你们都是被他迷晕了...”
褚幼宜刚说完,段羽飞受伤手上力道又加重了些,眼睛都红了,自责道:“都怪二哥,二哥...没闻到迷香的味道,还好你没事,不然二哥...难辞其咎...我真是没用!”
褚幼宜拍了拍二哥的背,安慰道:“二哥不怪你,他这个迷烟...确实没什么特殊味道。我是没睡下,他定因我是女子有所松懈,我便听见门外有声音,感觉有烟雾才闭气,躲了过去。”
这句话褚幼宜确实没撒谎,她刚才也是因为听见了声音,才警惕起来,怕是那田烬觉着把别人都迷晕,剩下个小娘子能的多厉害,便放松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