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天鹰跟踪两个幻术师也有些时日了,一路上他们的行程也是不紧不慢,他跟着他们倒也没有觉得十分辛苦。
一路上他也获知了这二人的真实姓名,有两撇小胡子的幻术师名为严泰安,而另一个则叫白冥河。
严泰安从长相上来看比白冥河要年长,一路上都是担任着大哥的形象,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每到一个有美丽风景的地方,就会停留下来,在那里搭上个戏台子,拿出家伙什,即兴表演几场简单的幻术,赚取一些路费。
冉天鹰每每到这时候就会乔装成路人,混进人群里一起观看他们所表演的幻术。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了三四天,几天下来冉天鹰不免有些焦虑,他心里暗想道,若一直跟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摸清他们背后组织的所在地。
他计划若是再过两天,仍然获取不到任何的情报,他就先回兴平县与上官辰陆晴风汇合,再做打算。
出来也这么久了,不知道上官辰那边怎么样了,刚上任就遇到悬而未决的案子,这对他之后在兴平县开展工作十分不利啊。
想到这里,冉天鹰心生些许愧疚。
这天他们来到一个新的小镇,这里离兴平县很近,他们所雇的马车脚程很快,没多久就在日落前抵达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
冉天鹰一直骑马跟在他们后面,马儿又累又渴,鼻子里发出阵阵的嘶鸣声。
他刚进城门,就立刻跳下马背,从布兜里取出一个牛皮的水壶,给马儿喂水,自己则是眼睛瞥向不远处的那两个幻术师,看着他们在与一个穿着华丽的商人聊着什么。
不一会儿,商人便带着他俩往前走了几步,冉天鹰见他们要走,赶紧拉起白马的缰绳,拽着马儿往前挪了几步。
商人此时又停住了脚,伸出手指指向街另一头一栋看起来十分华丽的建筑,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些什么,由于隔得太远,他实在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又担心自己的行踪会被暴露,只好站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低头假装给白马梳理着背上的毛发。
只见三人拱手告别后,两人便又坐上马车,往那商人刚才指的方向奔去。
冉天鹰赶忙骑上马,紧紧跟在那两人的身后。
为了防止一路上引人注意,他将头巾扯了下来蒙在自己的脸上,奇怪的装扮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注目,但由于他给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全身上下也只能被别人看见一双微微露在外面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