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于海棠没好气地说道,“我姐姐把我所有的事情都跟刘海中说 了,现在我见了他都要躲着他。”
这钢铁厂的地子也太邪门了,刚才还在说二大爷,刘海中就已经走了进来。
只见二大爷爷提着一个铝盒,大腹便便,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何局长,你也来 了。”
“二大爷。”何雨柱笑了笑,“你可以叫我朱柱,我们不需要这个。”
“哎呀!这怎么行?”二大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们现在已经是主任了,应该和其他员工 不一样,这不符合常理啊!”
何雨柱摇了摇头,自从刘海中如愿以偿地当上了主任之后,他每天做的事情比厂长还多,他 随身带着一个搪瓷缸,上面写着:轧钢厂二车间主任,刘海中!
笔…好!”点了点头。何雨柱留着刘海,说道:“刘主任,你再不去买点东西,等过了午饭时间, 你就得去喂猪了。”
“没事儿。”陈瞾摆了摆手。刘海中笑道,“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海棠,你有没有什么想(诺了 赵)法?”
“刘主任,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儿子,你就饶了我吧。”于海棠无奈的说道。
“我们科室有个叫刘羽墨的,跟你是一个学校的,你怎么不让她来?”
刘海中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很想告诉于海棠,自己也不是不想找人,更何况,上次韩春明被 绑架的时候,自己的儿子得知刘羽墨的身手之后,打死也不肯去找他.
“海棠啊。”范闲轻声唤了一声。刘海中一屁|股坐到了何雨柱的身边,然后坐到了余海棠的对 面,说道,“我们家光天很好,也很有能力,比你那个什么杨什么的未婚夫强多了。”
“我现在是厂长了,还是七级钳工,工资比厂长还高。
于海棠几乎要被二大爷逼疯了,只能用希冀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从于海棠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她笑道:“刘局长,我们国家提倡的是自由恋爱,不是 包办婚姻。”
“没错!没错!没错!”于海棠赶紧接话,“我父母也不喜欢这种包办婚姻,刘937老师,你就饶 了我吧。”
“谁说的?”那人怒道:“”刘海中板着脸说道,“这不是扯淡吗,婚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自由恋 爱只会把婚姻弄得一团糟,我们的领导哪一个不是组织上安排的?简直是楷模啊!”
其实站在二十一世纪的角度,何雨柱是赞同刘海中的说法的,那时候离婚率很高,经常会有 人拿到结婚证,然后再拿到离婚证。
这让何雨柱在北方漂泊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过女朋友,就是因为他不想冒险去赌一把,那 样的话,他的未来就没有了保障。
当然,这年头想要娶个寡妇,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想娶个寡妇,帮她带孩子。
这时候,刘羽墨也提着饭盒来了食堂,她和何雨柱坐在一起,正好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刘主任,我不这么认为。”何雨柱不紧不慢的说道,“感情这个东西是要慢慢培养的,从认 识、了解、了解、相爱、再到结婚,总要有个过程。”
“婚姻,不是坟墓,而是港湾,在你疲惫和痛苦的时候,它会保护你的心,让你重新振作起 来,重新起航。”
刘羽墨和于海棠都被何雨柱的话给吸引住了,他们还是第一次听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 (cgdj) 如果爱是真的,那么将来又会是怎样的?
“放屁!”刘海中一脸严肃,猛地一拍桌子,原本嘈杂的食堂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何雨柱同 志,请你说话注意点!”
“父母之命,天经地义!”
“你父亲何大清,就是因为相信婚姻自由,所以才抛弃了你和你的妹妹,跟那个贱人私奔了, 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你打听打听,我们厂里,有几个人是自愿结婚的?”
“柱儿,你别傻了。”刘海中苦口婆心地劝道,“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可不能用在这里,咱们 还是要听老祖宗和老师的!”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刘海中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让你改变自己的想 法,但我不想让你强迫别人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还有”何雨柱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晚饭时间到了,请慢用!”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的棍子,又一次的伸了出来。
七天的少管所之行,并没有让棒梗变得老实起来,相反,它还从几个老油条那里学到了一些 新的东西。
何雨柱家里他是不敢去了,不过这院子里有钱的人可不是只有他一个!.
于是,它将目光投向了后院那个失聪的老妇人的家。
他听祖母贾张氏说,这位耳聋的老妇人,不需要工作,每月都有一大笔收入。
至于许大茂的前老婆娄晓娥,她父亲是资本家,家里有很多钱,可以买很多鸡。
这应该是四合院里~,最富有的人家了。
他的母亲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却只能吃到面条,而他们却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赚到这么多 钱。
自从他被关进少管所之后,同学们就再也不和他玩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柱子。
少管所的兄弟们都说过,风水轮流转,不要欺负年轻人!
棒梗暗暗发誓,从今往后,自己一定要努力赚钱,不能再挨饿了, 一定要成为人上人!
今天,就是他赚钱的第一步!
最后一节课,本来是给三大爷爷上的,但因为韩春明的班级要考试,所以被换了一节课。 听到这句话,梗男二话不说,直接拎着书包从教室里跑了出来。
局里有个叫林二的老油条教过它,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先观察周围的环境,知道自己想要 什么,才能百战不殆。
她蹑手蹑脚的来到后院,聋子奶奶正好出去散步了,屋子里只剩下娄晓娥一个人。
隔着窗户,棒梗看见娄晓娥正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捧着一本月票似的东西,怔怔出神。
如果是以前,梗早就掉头就走了,但是现在,它学会了隐忍,学会了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