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晴是在维纳斯尔的一家孤儿院认识的,我是孤儿,她也是孤儿,所以我和她才会在孤儿院认识,当然这是废话。”
“故事很简单,我和她一起长大,直到那家孤儿院被人放火烧了,我和她开始在流浪。”
“后来误打误撞的,我和她上了一艘游轮,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出了国。”
“到了一个西部国家,国家名叫什么,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和晴在那里被抓了,当矿工,帮人挖钻石。”
“再后来,矿洞塌了,很多人死了,但我和晴逃出生天了,恢复了以前在街上流浪扒垃圾桶度日的日子。”
“某一天,我和她稀里糊涂的上了一架飞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到了另一个洲,东洲,那里盛产奴隶。”
“飞机不知道在东洲哪个国家停下,我还记得是,我和晴刚下飞机就被人给盯上了,随后我们又被抓了,被抓去当奴隶。”
“当了一两年的奴隶,我和晴活下来了,但很多人死了,再后来的某一天,我和晴被解救了。”
“是被一个杀手组织的人解救的,我以为是救赎,没想到噩梦的开始。”
“杀手组织的人把我和晴还有许多孤儿抓到一个小岛上,把我们这些孤儿当成实验品,当成小白鼠。”
“又死了很多人,不过我和晴还是活了下来,简直是万幸中的不幸。”
“杀手组织的人不搞实验了,把我们这些存活下来的孤儿,进行训练,要我们训练成杀手,然后为他们做事。”
说到这,林星极的眸色很沉,手指轻轻抚过衬衫纽扣,衣服里是布满伤疤的身体。
都是在杀手训练时留下的伤疤,将会伴随着他一生。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沈妶很不耐烦他的停顿。
“在几年杀手训练的时间里,死了很多人,训练是把人体逼到极限,很多营养不良的孤儿没挺过去,我和晴也差点没挺过去。”
“不过幸运又不幸的是,我和晴还有一些孤儿幸存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噩梦的开始。”
“某一天,我和晴还有其他一些杀手要共同执行一个任务,是配合某国的军方千里缉毒。”
“那些不法分子的火力很恐怖,很多杀手都死了,军方的人也都死了很多,近乎全军覆没。”
“在最后的关头,我们来到不法分子的基地,发现了大量的毒物,和钞票。”
“你知道有多少吗?”
“足以让一架直升机超载,不过我和晴的任务不是带走这些毒物和钞票,我和她的任务是剿灭这些不法分子。”
“一番激战,所有不法分子尽数阵亡,军方的人也全军覆没,只有我和晴活了下来。”
“当时我只有和她坐上直升机,或者离开,就算完成任务了。”
“可我贪心了,看到大量的钞票散落在基地里,我生出想把它们带走的想法。”
“于是我就往一个集装箱里拼命装钞票,毫无疑问的,直升机超载了。”
“如果不带上晴的话,那直升机还不超载,带上她的话,直升机就超载了。”
“当时我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带走晴,把钞票留下,带走钞票,把晴留下。”
说到此处,林星极双手遮脸,像是没脸见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所以,你的选择是?”沈妶冷声问。
“看着满当当的钞票,我动心了,我想到以后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我一脚把晴给踹下了直升机。”
“我一脚把晴给踹下了直升机。”
“我选择了钞票,放弃了我最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