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祝姑娘你继续吃自己的。”
徐大胜看着那个满脸懵懂的祝沫,无法把不秋女这个名号和她联系在一起。
“当然要是你想听的话也可以听一听。”
对祝沫,徐大胜还是很有好感的,实力和背景都很强,但没有那种嚣张跋扈的性格。
徐大胜把祝燕在城门口对自己干的事情简单的和楼愚人说了一下,
旁边的祝沫也补充了几句,最后还对着徐大胜说道:
“我三叔是个莽撞性子,但人不坏的,我代他向您赔罪了。”
说罢,便把那一点点酒给干了。
秋大龙的酒是好酒,徐大胜从他那里顺来的一梦黄粱更是好酒,
加热之后边是入口柔顺如甘泉的美酒,冰一下就是吞刀子一般的凌冽烈酒,
楼愚人和徐大胜都是在喝热的,冰的那种烈酒本就不是为了喝的,更多是为了治外伤。
这还是楼愚人和徐大胜说的,一般都喝热的,或者常温的,
只有特殊的情况才喝冷的。
“没事,探囊大灵尊赤子之心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徐大胜本就没有怪祝燕,祝燕的每一分力度的控制的很好,没有伤到他分毫,
再说了,不秋女都喝酒致歉了。
听到徐大胜肯定的回答,祝沫嘴角也勾起一抹弧度,
“这就是酒嘛,感觉挺好喝的。”
“酒不一定好喝,是因为这种酒才好喝!也是因为一起喝人才好喝!”
徐大胜举起杯子和她的空杯子干了一杯。
“嗯!”
因为喝了一点点酒,不秋女那清冽的眼神也有些迷蒙,
好像是风吹动了竹叶,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也晃动了挺立的竹子。
祝沫就算是喝了酒,话也是那么的简洁,不过眼珠子里的光泽在说明,她似乎在盘算着些什么。
趁着徐大胜举着酒杯仰天一口,祝沫眼疾手快把酒坛子抓起来往自己杯子里倒,
好在这一梦黄粱喝起来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后劲大,不然徐大胜真反应不过来。
“欸,这可不是你的,我喝过了。”
祝沫的脸上一片通红,这是她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情,而且还被现场抓获。
徐大胜没有注意祝沫的脸色,只是从怀里又拿了两坛子酒出来。
一坛子自然是刚刚的一梦黄粱,另一坛就是麦红酥在中午饭后最喜欢的果酒,
徐大胜觉得祝沫和麦红酥一样,都是漂亮女孩子,应该会喜欢。
把酒拿出来之后,徐大胜就没有管祝沫了,刚刚抓现形的情况下,只有不管她才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徐大胜在哪都不会让场冷下来,再说了他和楼愚人一年也就见个两三次,还是有很多的话可以聊的,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一边聊着上次分别之后所遭遇的事情,
虽然基本上都是徐大胜在说,一个好的倾听者也是一场愉快的聊天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听着徐大胜在外的见闻,楼愚人时不时的捏两个酥饼吃一吃,
一句好不快活,就足够形容了。
两个老爷们在聊天,
祝沫看向徐大胜放在她桌前的两小坛子酒。
和徐大胜楼愚人大大坛子不一样,徐大胜给祝沫的两个坛子要小上很多,
不是徐大胜舍不得,他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不看重,只不过是看在祝沫没有喝过酒,才只给了两小坛子。
要让祝燕看见了,徐大胜少说被一顿抽,第一次给他侄女喝酒就给两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