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曹青书盘坐在榻上,回想着昨晚异常的凌天。任何的反常都会让他心神绷紧,这也是在生死之间磨练出来的一种习惯。
“他身上怎么像是有...死气?”
或许是练了什么功法?可他女儿那么怕他是为何?看样子凌烟香也没有向自己解释的意思...]
“唉。”
曹青书吐了一口浊气,心里不由懊恼,还是自己所学的东西少了些,在老李那里没学上逃命的本领。若是多学上一招半式,也不至于被一个凌天困在此地。他能逃且要付出血的代价,更何况范睚眦?他虽然信的过范睚眦,但他不认为有人能抗过修士的手段,到了那时,死都是种奢求。
目前的情况也只能以不变应对万变。
“咚咚咚。”
“主上。”
“进来吧。”
“吱呀~”
门被推开,范睚眦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瓷碗,他将瓷碗放在桌上,随后急忙对着手掌哈着气。
“卧槽,面条!”
看到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曹青书顿时也不再想,一个起身就跳到了桌前。一个人吃着,一个人在一旁说着。
“主上,凌天让在下当了他的执枪守卫,其职是随行。”
“嗯,好手段,他有没有问你什么。”
“回主上,他问我等是怎么穿插这几百里从白虹城到了凌风城,白虹城又是遭了什么灾。”
“嘶~,你怎么说?”
“据如实相告。”
“嗯。”
“荣仙师那边...”
“嗯?”
“这是荣仙师的信件。”
曹青书一只手接过信件,边嗦着面边看着。
“虎啸军?有意思。”
你前去应卯吧,这东西你拿上,回去想办法磨成粉,发现情况不对就洒在周围。
“茱萸?”
范睚眦虽然疑惑,但主上自有主上的道理,他也不再过问,照做便是。谢过后,便退出了房间,前去应卯了。
“爽!”
曹青书喝完最后一口面汤,脸上也露出了愉悦的神色。为什么要给范睚眦茱萸?因为昨日吃的菜饼里面就是茱萸馅儿的!看凌天那神色,明显这玩意对他有用!对于小命曹青书可不会大意,既然这玩意能让他痛苦,这便是关键时候对付他的一柄利剑!
有剑不用和无剑可用是两回事,万一那凌天哪天想不开真对自己下黑手,本就是敌暗我明,原本的劣势,还无法反制就完球了。
收拾完桌面,曹青书拍了拍身子,也要前去应卯了,毕竟收了别人的好处,该做的还是得做。
...
雷州,道衍门。
十位黑袍修士盘坐于主殿软垫上,他们身后立有数百位弟子,各个服饰不同,自成一派。数千人聚神的看着被锁在大殿中心囚笼里披头散发的青年。
十位黑袍修士相互点头,同时祭出法器,各个法器露出淡紫色的光芒,十人聚神于法器之上,淡淡的紫气从中缓缓流出,逐渐汇集成微弱的光束。
其中为首的黑袍老者大喝一声!
“诸位师兄弟!起!”
“喝!”
十道微弱的紫色光束逐渐碰撞交融,在一阵光芒大震后,原本的紫色球体化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半黑半白小球。
“妖魔入心,净我无法!妖毒蚀玥,浴火道明!”
话音刚落,原本停留在原地的半黑白小球迅疾如风!直冲被锁在囚笼里的青年!原来还低着头毫无动静的青年,眼底闪过猩红!突然发出一阵不似人叫的嘶嚎!
“血!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