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其实并不算短。
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这些时间,足够卜orz 或者卜sno 了。
哪怕是orz-sno 抑或是 orz么都足够了。
但问题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
而现在的迟寒,还并没有去到月如的身边。
手臂上的倒计时,如同催命的符号一样,不断走动,迟寒顾不得擦去头上的汗水,赶忙向着月如的寝宫赶去。
在迟寒看来,距离之前的烧烤,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而现在夜已深了,月如应该是已经回去寝宫休息了。
然而,寝宫里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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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寒现在的感觉,就像裤子都脱了却发现来了大姨妈一般,不上不下的。
可恶,这么晚了,她不休息,又能去哪儿?
顾不得抱怨,迟寒马不停蹄地奔向了下一处月如可能会休息的地方。
然而,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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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月如那个蠢女人,根本就没有去休息,而是依旧在烧烤摊那里等着?
迟寒心中一凌,顾不得多想什么,当即便是向着烧烤的地点奔去。
一路上,倒是碰到不少侍卫。
还好,作为现在女王跟前最红的‘狗腿子’,没有任何侍卫敢过问迟寒的事情。
很快的,迟寒就回到了烧烤的地点。
草坪上,迟寒亲手设计的火炉正燃烧着炭火。
草坪很晦暗,这一点炭火格外的明显,同时也给周围带来了光亮。
然而,那里仍旧没有看到月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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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秒一秒的退后,然而迟寒却始终找不到月如的身影。
即便是去问侍卫,也没有人知道月如的去处。
毕竟月如外表上看起来冷冰冰的,本质上也是一个冰冷的女人。
很多时候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跟外界格格不入,也不是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味,只能说让人不敢上前接近。
这个孤僻的女人,有的时候让人有些心疼。
月如,是孤独的。
正如此刻,她就是一个人,静静的漫步在那间和迟寒相守了一个星期的地下室里。
之前的地下室就跟一个幽灵古堡一样,但是被迟寒改造后,已经变成了一个略带温馨气息的书房。
桌子上摆放的鲜花换了又换,迟寒之前帮月如放上的鲜花早已经枯萎。
现在摆放着的鲜花,是月如自己从花园内采摘的。
那是七支红色的玫瑰花,红的妖冶,红的隐隐发黑,就好似今日照例穿着一身黑裙的月如!
她走到花瓶前,用手指摸了摸玫瑰花瓣,眼神略带迷离。
看了看周围的架子和桌椅,月如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一张画像前。
就是那张写着:迟寒到此一游的坑爹作品。
她将周围的一切看了一遍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了椅子上。
“迟寒···”月如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月如将胳膊支在了桌子上,纤细修长的五指轻轻的插在了那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中,嘴角带着一丝讥讽道:“终究,只能是一场梦吗?”
不知怎得,月如不禁又想起了那晚,迟寒给她讲的那个嫦娥与后裔的故事。
那个,被迟寒改编的一塌糊涂的故事。
“那个故事,真正的结局,到底是什么呢?”
“嫦娥与后裔,最终到底是变成了如何?”
“算了,不知道答案也好。”
月如松了一口气,似乎放松了许多,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也舒缓了不少。
她似乎在害怕某一个答案。
一个她很想知道,但又不想听到的答案!
桌子上的玫瑰开得正艳,艳丽的花儿尽情绽放,却没人看得见。
现在的月如,似乎胆小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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