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与你共处就别理他,记得把信给夫人,实在寻不到夫人,只要遇到药铺医馆放好也行。”
“好!”
“这信很重要,容不得半点儿闪失!你心细,现在只能让你去,可明白?”
秦骄阳听到的是任务很重要,而且关乎夫人,非常仔细的收好,没在为推脱。
切!他可以躲我,我为何不可以避他?老死不相往来都行。
“哥放心,骄阳一定把信送到瓮城!”
没一会儿,士兵小跑来报:“禀将军,秦副将的军棍受完了!”
温书禹一脸事不关己一样,又冷冷清清的说:“趁早,你们照顾好小姐,启程吧!”
秦骄阳有点儿心疼受死的人,转念想想,心疼他干嘛?人家都嫌弃自己了,真是有病。
她翻身上马,带着一队人朝瓮城方向飞奔而去。
“……骄阳,等等…我呀!啊……嘶……”
他捂着屁股过来商议行程,恰巧秦骄阳离去。
真的是……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呀!
秦舟委屈巴巴望向温书禹,想求救。
温书禹转头走去另一边,不愿再理他。
成安一脸吃瓜的坏笑,拍拍秦舟肩膀提醒。
“啧……还不去追?在晚一步,怕是到了瓮城也赶不上骄阳。那岂不是辜负了公子一片好心?呵呵!”
成安目光移到他的臀部,眼神里全是让他珍惜机会,可别错过了哦!
……苦肉计?!
一个大男人居然用上苦肉计,说出去都有点儿丢人。
“多谢将军!”
都已经这样,不用白不用,他忍痛上马,快马加鞭赶去追她。
“成安,我们也启程吧!”
瓮城柳溪巷……
李薇沫给柳芽儿套件厚实的棉袄。
林夕端着热汤进屋,嘴里缓缓呼出白气,均匀细腻。
“你们穿暖和些,没想到刚入冬就这么冷,语柔和红蓼常在外面有,还得迎风骑马,可别冻坏了。”
“主子放心,她们心里有数,快尝尝热汤。”
“肉太少,就不必给我熬汤了,留着给大家解解馋。”
李薇沫嘴上斥责,已经熬出来的也不浪费,晃动勺子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
林夕抱起裹得像个粽子,圆鼓鼓的柳芽儿,让李薇沫安心喝汤。
“我剔完肉,骨头挺好的,就放了点儿姜片熬的。”
“敲可没?”
“呵呵!敲啦!”
门外一缕白气出现,随即的便是阿灵的声音。
“夫人,陈主管回来了!”
“谁?”
“陈车前,正在前厅等主子。”
“让他过来偏房吧,外面冷,芽儿才暖和些。”
“是!”
陈车前在门外扑了扑灰,才低眸进屋。
“二小姐!”
“舟车劳顿辛苦了,坐下说吧。林夕,再去盛碗热汤过来。”
李薇沫把芽儿环在怀里坐着,用自己的手温捂她的小冰手。
阿灵很懂事的退出门外守候,不让任何人进屋打扰。
“那么周密,还让他逃了?!”
“两位公子联合其他家族,又放了些线,应该很快便有着落,云霄堂本来就人闲犬吠,宫里那位已被惊动,怕是无人敢收留。”
李薇沫轻轻给女儿哈了一口气暖手。
不急不缓温声道:“那可不一定,他们杀那么多人,都是有主子的,不乏权贵,若是隐姓埋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