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谈经论道,倒也快活。赵鹤年也看出他们二人此行有事,只是见他二人并不开口,他也不主动询问,只等他二人忍耐不住。不过多久,便见周正对着柳道人频频以目示意。
柳道人忽然话头一转,问道:“不知赵道友可曾听闻天风堑法会?”
赵鹤年摇头道:“未曾听闻,不知其中可有什么说道?”
柳道人捋须说道:“我等散修久居镜华,安真养道,虽不受世俗羁绊,却受天剑宗谕令。若要越州过府往来无碍,必要去往州府道宫登记注册,发下文书度牒,才可游方各地。若是无有度牒,一旦发现即被捉拿。那日听闻道友自他国而来,甚感意外,虽不知道友如何来至此地,若不补录此物,恐怕招致祸患。”
赵鹤年听闻此事,也是颇感意外,连忙拱手道:“多谢道友提醒,不知补录此物可有麻烦?”
柳道人摆了摆手,说道:“无非花上几块灵石,并无其他妨碍。只是如此一来,便需遵从天剑宗谕令,听从征召。”
赵鹤年皱眉道:“不知如何征召?我等修行中人,终日打磨真元,积累道功,哪有功夫为俗事左右奔走。”
柳道人笑道:“道友且听我慢慢道来。我等虽受征召,并非随意驱使,三十年之内前往道宫领取一件差事回复即是,并不会如何刁难。只是我等皆愿赶赴天风堑法会,以至于这法会反而成为三十年一次差事的不二之选。”
赵鹤年问道:“不知是何缘故?”
柳道人道:“若是寻常差事,虽耗时日,并无所得。唯有天风堑法会,若是立下一二功劳,既可抵得差事,又能得赐奖赏,岂不是一举两得?”
赵鹤年淡淡笑道:“不知都有哪些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