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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刘少光重生以来,一些事情做的太过顺风顺水了,不管是铺桥修路,还是带着乡亲们创业,基本上干什么成什么,久而久之在他自己心里也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其中,如今遇到稍微有点挑战性的事情,而且还是可控范围内的家长里短,自然是有些兴奋的。
见他面带笑容的对着自己说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听起来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娘们一样,张新坡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以为是出现幻听了。
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模样,倒是在这比较严肃的场合里,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一边正待在胡金莲身边,不敢挪动脚步的张文哲看着自己有些反常的大爷。
心里想道,“卧槽,这是什么领导啊,单单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支书还不够,自己好好的亲大爷也变得有点不正常了,不会是村委会里的风水有问题吧。”眼珠子转个不停,不过还算尽忠职守,时不时用眼神余光瞟一眼暂时安静下来的胡金莲。
“咋了,你头疼啊?是不是他们吵架给你气到了。”刘少光也注意到了张新坡的反常举动,不明所以的他,第一时间就把帽子给制造出剑拔弩张气氛的几人戴上了。
“没事,没事,我耳朵有点痒痒。”再次听到刘少光的声音后,张新坡这才确定了不是自己耳朵有问题,出现幻听了,而是这位向来做事天马行空的刘书记说的真是这个意思,一抬头,发觉到几人都在注视着他,一边的刘少光也关切的询问,连忙摆手否定。
可刘少光根本没接他的话茬,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看向一脸桀骜不驯的胡金莲说道,“胡大姐啊,你看你吼那么大声音干嘛?给咱们村主任都吓到了,你要怎么办啊?”
老话说得好,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文化人耍流氓,在这件事上,当事人已经说了他是耳朵痒痒,而你一个堂堂的村支书居然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直接扣在了中年妇女的头上,别说胡金莲了,就连一直关注着女儿伤口的牛云坡都抬起头来,看向刘少光,眼神里五味杂陈的。
刘少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单单就是屋里这几个人的话,他也不会这样,现在正好赶着院里站满了人,都是看热闹的村民。
那他就得来一手不一样的活,长久以来,他对村里的大事小情都很关心,大到生命健康,小到谁家孩子上学什么的,都是事无巨细的放在心上,那人呢,都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在一部分村民看来,刘少光就是个软柿子,是一个非常爱惜自己羽翼的人,而且还特别好说话,时间一长,刘少光就变成了他们眼里那一只容易被骑着的马了,面上看着对你敬爱有加,背地里把你当成勾八。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本来就是对刘少光,对政策心怀感激的,脱贫致富是每个穷乡僻壤里的农民的最大的梦想,如今有人能带领着他们把梦想实现,岂能不开心,可能也是因为张文哲的事被越传越邪乎,不过过程无所谓,结果才是重要的吗。
就像这个胡金莲一样,看到刘少光来了,当时面上看起来挺把他当回事的,可没说两句呢,就又是骂人,又是指桑骂槐的,让人听了心里就不舒服。
而张新坡一过来,场面立刻变得不同的,虽然在他们看来张新坡这个村主任是尽忠尽职的,但是谁都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看平日里谁家有困难都笑呵呵的去帮忙,可是你要是惹了他试试,要不是之前蔡徐村里那户人家有他们家的把柄在手上,他们家几兄弟能把人家骨灰给扬了。
所以一看张新坡进来,正准备讲条件的胡金莲也像电脑死机了一样,卡住不动了,而紧随其后刘少光说是她把张新坡吓到了,她这才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