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行人乘着马车离开了。
大概是破庙和小巷子两次出手,都被宴景州和萧念他们识破,所以,接下来的五日,都是顺顺利利的。
三喜都有点不习惯了,“主子,那些人是不是就怕了?不敢来了?”
萧念冷笑,“坏人之所以称作坏人,是因为他们永远不会反省,改邪归正不过是走投无路下的选择。等着吧,待我们进京前,肯定还有不要命的出来呢!”
三喜点头,“嗷!懂了!”
原来不是不出现,是时机未到啊!
宴景州笑看着萧念,“想不到阿念不光武功高强,拿捏人性也这么透彻。”
萧念给宴景州嘴里塞了一颗果脯,无奈道:“景州莫要取笑我了,我能看懂人心,不过是见过的黑暗太多了。”
宴景州嘴角的笑一顿,“是我的不是。阿念莫要生气。”
“不生气,我们生在不同环境,本就无从选择。”萧念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对这些不公的事情,早就看开了。
宴景州往萧念那里靠了靠,“阿念,你放心,到了京城,你可以恣意妄为的活,不必看他人脸色行事。万事有我。”
萧念点头,“我知道。”
他当然不会去看他人的脸色,谁敢给他脸色看,他就让谁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天启元朝离了谁,国都在。
果然如萧念猜测的那般,他们这一路走来,总是风平浪静,直到他们即将抵达京城的前一天,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