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简这几天的浮躁在这一刻通通散去。
怀里的人明明是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但是花简搂着却莫名觉得他很软。
手掌下的腰是软的,喷在自己喉结处的气息也是软的。
薄霖低低的声音传来:“对不起。”
非常乖巧。
就像梦中的薄霖一样,让干什么就乖乖的干什么。
梦中迷乱又淫靡的景象突然出现,花简嘴里不由变干。
在薄霖挣扎想从花简怀里起身时,他不情不愿地松开胳膊。
薄霖没看他,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花简看了眼房间,又看了眼薄霖,最终脚下一转跟着薄霖去了。
几次见到薄霖,薄霖似乎都在喝的半醺的状态。
工作压力太大用酒释放压力?还是单纯有酒瘾?
他身子靠在盥洗台上,好一会儿都没见到薄霖从洗手间的隔间里出来。
“学长?你没事吧?”
‘咚!’
花简抿了下唇立刻朝隔间走去。
“学长?学长?薄霖,你没事吧?”
“别敲,很吵!”
不耐烦地声音从里面响起,花简松口气。
“你没事就好。”
隔间门打开,薄霖黑漆漆的目光灼灼看向花简。
花简被他看得心里一荡:“学长...”
薄霖语气很冷:“别总是缠着我,很烦,滚。”
身上的热潮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
花简在他嫌恶的视线里有些狼狈地错开视线:“抱歉,我是看你喝醉了,所以....”
“滚开!”薄霖不耐烦地推开他往外走。
花简僵着身体不能动弹,果然,最坏的情况出现了。
薄霖觉得他的行为是骚扰。
“整天来我梦里骚扰我,恶心。”
花简如坠冰窟,薄霖果然觉得他恶心。
但很快,他眼睫动了动,薄霖刚才好像还说了什么。
他倏然抬脸,看着在盥洗台前慢悠悠洗手的男人,神色几变。
终于在薄霖快要离开时,他大步追上,一把将薄霖再次拽进来抵在墙上。
“你刚才说什么?花简经常去你梦里骚扰你了,他对你做过分的事了对吗?”
薄霖冷厉的脸上被酒意侵蚀,醉眼惺忪,神色怔然。
他蹙眉喃喃道:“你又想骗我,你就是花简,你怎么又来了?”
花简有些紧张地靠近他,鼻头轻轻蹭了下他灼热的脸颊,小心喟叹一声:“对不起,我是不是对你做了过分的事?”
薄霖声音钝钝的:“很过分,都说了不要,你还要掰开我的腿。”
花简声音哑得厉害:“学长,我下次轻点好不好,只亲亲你好吗?”
薄霖控述道:“你骗我,你一直说只亲亲,但还是xx。”
安静的洗手间里只有花简急促的喘息。
短短几句话,他被薄霖扔进地狱,又被薄霖轻飘飘拽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