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没有。”聂俊峰眼神怯懦,说话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一下子闹得那么大。
最近这段时间他没做啥事啊,刚开始的的时候,他就听说了,想着拿些钱摆平了就行,没想到后面,居然不受他控制。
现在他门都不敢出了,只要一出门就有人对他指指点点,就差光明正大的说他脸上了。
如果一个人说,可以恐吓,让他闭嘴,现在是所有人都在说,他还能堵住所有人的嘴不成。
就在房里待着,房门都不出了,只希望这件事,能早些过去,可是事与愿违,他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焦头烂额,定国侯一脚踹开房门,二话不说,上来就把他从床上扯起来,对着他脸就是一个响亮的大耳瓜子。
“你敢说,外面那些流言,不是你做的,如果不是你,咱们现在就出去澄清。”定国侯真是气极了,这么发展下去,传到皇上耳里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如果彻查起来,后果简直是不敢想象。
“爹 ,肯定是有人故意找我麻烦,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有几年前的都有人扒出来。”外面的流言虽然各种版本都有,可是确实都是他做过的。
“你还有脸说,府里那么多女人,你还要去外面惹事生非,这里可是皇城,不是法外之地,都是被你娘给惯坏了,看把你宠成了什么样子。”定国侯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显然是气得不轻。
“爹,我知道错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聂俊峰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下子跪在定国侯面前,声泪俱下。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毕竟是自己从小疼着惯着长大的,也有些于心不忍,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定国侯一撩衣服,找了个凳子坐下,语重心长道。
见定国侯没了刚才的凶神恶煞,聂俊峰也稍稍放下心来,可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开始仔细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得罪了什么人,最后一次抢了一名少女,可那是从外地来投亲的,无权无势,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再然后就是他在丞相府,与李小小有一点冲突,后面吃亏的人是他,到现在他欠司承旭和顾飞彦的银子都没还上呢,也不可能是李小小。
司承旭和顾飞彦更不可能了,他们二人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以为了这么点银子,费那么大的力气来对付他。
“爹,我实在想不起来。”聂俊峰低垂着头,一脸的懊恼。
“那你就好好在家里待着吧,不要出门,我去看看能不能将事情压下去。”定国侯沉吟片刻,这件事,被人针对的可能性很大,只是不知道是谁,难道是朝上与他不对付的人,借他儿子来打压他。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一定要将事情尽快解决了,不能让它继续发展下去。
随即找到府中的幕僚,商量怎么办,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因为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事,并非谣言,而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只能砸银子,看能不能用银子摆平此事。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总好过现在坐以待毙,确定了怎么办,定国侯就派人出去,挨个找那些人,同时带了足够多的银子。
可是,他的想法很好,结果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居然没有一人收银子,都吃了秤砣铁了心,是一定要告聂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