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应酬太多,凌三一身酒气,已经睡着了,身边的两个护卫也打着瞌睡!
青一将松骨散用竹管吹入房中,若是魏忠见到这松骨散,必会惊讶,与他的一般无二!
原本凌家的人不会如此大意,但是到了镇子五六日,不少前来结识的门派对他们唯唯诺诺,华教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让他们觉得北武林已经他们的地盘!
华教的人近几年在江湖上很少露面,但是其他门派并不敢小觑。华教当年的余威还在,这也是凌家的人不敢轻易来犯的原由。
见房中之人已鼾声渐起,他二人从外面拨开门闩,进到房中,看床上躺的确实是那凌三,将一颗药丸丢到他嘴里。
天亮了,凌三的两个护卫先醒了来,却怎么也唤不醒凌三。将镇上的大夫请来一波又一波,居然无人看出是何缘故。
凌三气息如常,就像睡着了一样。他的护卫无计可施,只好先带着他回凌家!
青一青二这两日住在附近客栈,见凌家的人走了,二人方才回齐山。
齐山距此有两天的水路,但是,紫衫人急于回齐山,青三习又是武之人,划起竹筏要比普通人快很多。他们连夜赶路,一路上仅在竹筏上用些干粮,并未住客栈,行程快了一倍!
小竹子已经清醒过来,只是身体发软,紫衫人怕节外生枝,居然不给他吃喝,小竹子已经一天多水米未沾!
看着他无力的样子,紫衫人道,“小子,能让本少主看上是你的福份,先遭两天罪,之后,有你的好日子!”
小竹子不吃不喝,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一双眼睛没了精神,可怜兮兮地盯着水面。
青三划累了,紫衫人会接过来,两人如此交替,齐山就快就要到了。
青一青二不像他们一样赶路赶得那么辛苦,他们没有带着小竹子,不怕引人注意,也不着急回齐山,一路上该打尖就打尖,该住客栈就住客栈。
“教主见了那小童,会高兴起来吗?”青二问道!
“傻兄弟,没见那小童长得似个故人?”
“看是看出来了,但那人已经去了十余年!你说,这孩子与那人,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要说你笨呢,这小镇子上的人家哪有大富大贵之人,看他的穿戴也寻常,只是家境好些罢了!天下相像的人多了,还都是亲戚?”
“哎,不知这孩子的家人得急成什么样子?”
“妇人之仁,凌家都已然欺到咱们地盘上了,教主若是不能振作起来,华教将如何立足?少主武功修为自是非常人所及,可是比教主仍要差上几分,如何能让北武林心服?”
“十几个小童都没有让教主有什么起色,说不定还得把这个孩子送回去,送孩子比掳孩子还难呢!哪一个不是费了一番周折才送对人家!”
“有病乱投医,没准这个孩子就行!”青一总结。
紫衫人到了齐山,带着小竹子去见教主。
教主正神志不清,嘴里嘟囔,“那孩子真是练武奇才,百年一遇,假以时日,必成……”
少主扶额,问左右护法,“我下山时,教主神志尚可,这几日因为何又发作了?”
左护法道,“说是梦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