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蒋山和马县长微微一笑,张良从容的说道,“蒋书记,我可不认识这个女人,大家不要误会,当然了,我下去检查和指导工作时候有许多,所以许多的人民群众见过我,这也是不奇怪的,但可不是我认识每个所有见过我的人。”
闻言,女人有点发懵,这心里顿时在不停地打转。
他怎么能说是不认识我呢?这怎么可能呢?
自己刚才不是说错了什么话或者是眼前的这个形势不对吧,自己是被人家当成炮灰给抛弃了,现在看来张良就是要明哲保身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这个老流氓那一天晚上可是把自己给折腾得够呛,弄出来了不少的花样,而且还对自己花言巧语的信誓旦旦地做着各种保证,就差拍着胸脯发誓能帮自己解决麻烦了。
今天却是这样的嘴脸,这变脸可是真快,这么容易就选择了抛弃自己,那自己也不用和他客气了。
她不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反而是混在夜场多年的时间早就已经知道什么叫做逢场作戏。
又知道什么叫做死道友不死贫道,所以现在张良只不过是一句闭嘴,就已经让她做出了判断了。
在想起那天晚上张良的嘴脸和现在的对比,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既然自己都无法保住了,那也就只能是争取宽大处理,或者是把更牛掰的人绑上这条战船,看看是否能够大家同舟共济了。
当下,女人哭哭啼啼地看向蒋山这边,揉搓着眼睛说道。
“蒋书记,您可要为我做主呀,我什么都交代,这里的事情都是张良和袁华支持我这么干的,我全都是被迫的,我和那个年轻人根本就不熟悉,我又为啥要陷害人家呢?他就是看到我喝多了,好心地扶了我一下,这是个好人。”
“其实,我也不是啥坏人,我根本就不想这么做,但是他们这些人对我威逼利诱和下套子,而且我只是一个弱女人,我要是不答应他们,他们可是放狠话要弄死我的,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呀?我又能怎么样呀!”
不停地抹着眼泪,然后又用手一指张良的方向,她把牙一咬又是继续自爆。
“就是他,就是这个老流氓和那个袁华商量的一切不但让我去害人,当天晚上还玩弄了我,而且还告诉了我,如何去做和如何应对后面的事情,但是现在却要抛弃我,我太单纯了,我要检举,我要揭发,我要坦白从宽,你们一定要保护我呀,不然我还会被他们害了的。”
张良压根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把一切全都说出来,身体浑身颤抖吓得一个踉跄,险些没栽倒在地,背后的冷汗是呼呼地冒,这额头都有几滴汗水滑落了。
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早些年他也是刑警出身,这反应可谓是极其的快,强行的保持镇静,赶快的就看向蒋山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