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再者说,就算仓金使者之死跟你们无关,但你们不声不响地进了城,要说千里迢迢只为极冰寒月草没有其他图谋,谁信呢。”狄婪冷漠开口。
“自从五年前开始,四方阁就开始搜集极冰寒月草,不信你可以查。”年初闭上眼睛,不再浪费口舌。
“本将军自然会调查到底,我给你们一天时间考虑要不要说实话。”狄婪走上台阶,回头一看,见桑释容还停留在原地,眸子一沉,上前不由分说地拽着他离开牢狱。
狄婪乃习武之人,身形高大健壮,力量非养尊处优的桑释容能比,拎他跟拎鸡崽子没区别,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到了外边,那股燥热再度席卷而来,狄婪满眼不耐烦地松开:“别以为仗着你爹可以为所欲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桑释容整理了一下扯乱的衣襟,将怒意压在心底:“他们不说,为何不用刑。”
狄婪“啧”了一声:“还不能确认他们的身份,贸然用刑,惹来了麻烦你负责吗。”
“江湖势力而已,又不是五大帝国那样的庞然大物,虽然楼兰一战伤了元气,但也不至于如此忌惮。”桑释容想要探探狄婪的心思。
“你懂什么,懒得跟你多说。”狄婪走了几步,回头对守门的人下令:“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去,明白吗。”
“明白。”
桑释容冷冷地盯着前头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