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叶霓棠收回手时,带掉了茯苓脖子上的纱巾,那个小小牙印子,也露了出来。
她目光瞬间又冷冽几度,“今天我儿女丫鬟找不回那段忘掉的记忆,你们百草门的人,就别想活着离开。”
还没有等她说完,萧弑的杀意比她更加浓烈,他对着跟他来的人,抬了一下手,所有的人,快如闪电,飞进了草棚子。
百草门的人,正在围着昏迷不醒的温蓝桉和石菖蒲,给他们包扎伤口喂药。
萧弑的人,直接抬手,把他们全部砍晕绑起,就连那个温孝淳也没有放过。
“大峪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温知辛慌了,“你抓我们,总要给个理由吧?”
“你们做了什么,心知肚明。”
刚刚,听到叶霓棠那话,他一下子明白了。
一定是温蓝桉让他和叶霓棠忘了那段记忆,不然,就算他昏迷不醒,忘记叶霓棠救他。
那叶霓棠也不会忘了自己辱她。
一定是温蓝桉动了什么手脚。
才让他们两人都忘了在一起的事。
思及此,萧弑不敢看叶霓棠,只想弥补和保护好她和孩子。
“太子殿下,百草门此次为大峪立下赫赫功劳,你抓他们干什么?”
这时,萧璟玹带着一群红衣侍卫从驿站门口,气势逼人的走进来。
心里却对萧弑更加忌惮,今早陆知崇的人去抓叶霓棠的孩子。
萧弑的那些人明明寡不敌众,却还是用同归于尽的法子,把陆知崇的人全弄死了。
温知辛望见他,急声道:“还请四皇子给评评理,我们来到大峪一直住在这驿站,勤勤恳恳的给大峪百姓治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大峪太子,没个理由的抓人,实在让人痛心。”
“没有理由?”叶霓棠愤怒的扯着茯苓,走向人群中间,冷酷的踢她一脚,“说,你做了什么?”
此刻,茯苓感觉出气管子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心口子却是蜜蜂蛰的一样疼。
子宫里,一阵阵缩着痛,疼的她,不受控制的张开大腿,想往下使劲。
肚子里的其他地方,也在疼,每种疼法还都不一样,刀割斧头砍,猫爪子挠,或是脓包涨的一样疼。
总之浑身各处,千奇百怪的疼,她还不能咬着牙齿忍。
她终于忍不住,“我说,我说,今天我去找大峪太子时,在太子屋里看到那两个小孩,我就掐了她的脸,那个男崽子爬上我的肩来咬我脖子,我就把他摔在地上,那个丫鬟,是我打的……”
茯苓断断续续,把整个虐童过程讲了一遍。
叶霓棠收了链子,勾起她的下巴,“你以为你这么说 ,我就会放过温蓝桉吗?那现场有她的指纹,她会下去陪你的,不过,你还是说说我的孩子丫鬟为什么失忆吧。”
“不,唔……”茯苓话还没有说完,咬舌自尽了。
看到她断气,温知辛暗暗舒出一口气。
“对不起叶姑娘,是我没有管教好师弟师妹,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至于他们的失忆,真的和我们无关。”
“温少门主,你要不想我去灭了百草门,最好拿出解药,”叶霓棠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跟屠夫分割猪一样,把茯苓大卸八块后,又划开她的肚子,把她还在跳动的心脏,慢慢挖出来,接着完整的取下她的肝……
原本围观的一圈人,瞬间全跑开吐了起来。
萧璟玹望着她那残忍的手段,心尖颤了颤。
若她知道陆知崇派人去宅子抓她两个小孩,会不会也分了陆知崇?
萧弑亦是一头冷汗,心里又不希望他是那个混蛋了。
怕她把他当成那些小鸡小鸭一样,给解剖了。
倒是一直看戏的萧璟琈,睨着她解剖的动作,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手好痒,想加入进去,陪她一起玩。
温知辛被俩士兵按着,看着叶霓棠把茯苓分的七零八落,哪怕他吐了一地,她也没有停下。
“温少门主那圣女妹妹的身体分割起来,应该比这个更有意思。”
说完,叶霓棠还抬头给萧弑一个邪魅笑意,“别杀了百草门的人,留给我切片。”
“好。”萧弑僵硬的颔首,被她笑的小心脏怦怦跳。
温知辛知道那个秘密不能说,哪怕杀了他们所有人,也不能说。
“叶姑娘,我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失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我们百草门更不会有这种邪恶的药。”
“行,但愿百草门灭门的那一刻,温少门主还能这么硬气。”
叶霓棠站起身,大步去了一旁的温蓝桉那,正要一刀刺进她心脏时,萧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终于鼓起勇气,望向她的眼睛,“这事交给我处理。”
那个人给他下了绝子药,就是不想他有子嗣。
如今,为了叶霓棠和两个孩子的安全,他只能拿温蓝桉母子来掩护她们。
并且,百草门代表着江湖,更代表着东昭国,不是叶霓棠和现在的他能对付的。
即便温蓝桉该死,也不能死在叶霓棠手里。
萧璟玹也趁机呵斥开压着温知辛的士兵,睨着叶霓棠,
“百草门对我大峪百姓有恩,你已经杀了那贱婢泄愤,再找温圣女麻烦,就过分了。”
“她出门不拴狗,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杀她都是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