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不知道是他睡了个日夜颠倒,还是说,这里其实是地下室。
这种未知感让安奕烦躁,他猛的坐起身,可喉结处冰凉的铁却勒的他不得不躺了回去。
一坐一躺之间。
哗啦啦的铁链声从四肢和脖颈处传来。
“屮。”安奕忍不住骂出声。
“你醒了?”江云寒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
啪。
他打开了床头灯,黄色的柔光,将面前的猎物照的十分诱人,让他心情愉悦。
“你睡了43小时。”他伸手把乱掉的链条理顺:“我正要叫医生来给你打点葡萄糖呢。”
“放开我。”安奕疯狂的挣扎,冲着他的方向大吼:“你想做什么!
如果我不醒来,你就把我这么困着,用药吊着吗?”
“这不能怪我。”江云寒伸手摁住他的额头,逼着他躺回去:“你为了逃走用砖砸我,我亲自去学校找你,你却还想逃跑。
安奕,你答应跟我在一起的。”
“我说的是一夜!!一夜你听不懂么!”安奕手脚乱挣,床都因为他过大的力气开始摇晃。
可他却只能呈太字躺在床上,关键是,那一点还不听话的微微翘起。
“听懂了。可你逼着我做0,既然你占了我的便宜……”
江云寒白皙的指尖伸进颈环,用力往上一扯,看着安奕愤怒的双眸说:“你不得赔一生给我么?”
冰凉的手指抓着颈环,指节抵着喉结,那种窒息感,让安奕的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
他嗓子越来越痒,终于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还好吗?”江云寒松开手,飞快的出去端了一杯水进来:“喝点水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