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这就走了?
没有一点都惺惺作态和犹豫。
就像韩瑶闺房中看过的武侠话本小说,英俊帅气的君子,风度翩翩,光明磊落。
韩瑶既是松了一口气,又不禁感到落寞。
站在原地呆滞了一会,缓慢上前打开门向外观察,发现真不见了赵大哥背影。
顿时,韩瑶为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感到羞愧:“赵大哥如此坦然正直,自己竟怀疑了他,真是不该。”
随后,韩瑶安心洗澡,吃饭,睡觉。
赵礼找到一众聊天喝酒的狱卒,简单吩咐了事情后,就转身离开。
这些狱卒,见赵礼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就开始大嘴巴讨论起来。
“这新来的牢头不行啊,这么快就结束了。”
“这不肯定的吗?你看他那书生样,就知道干体力活不行。”
“对对对,书生都这样,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
“哈哈哈,对付女人,还是我们这些糙汉子才持久。”
……
正在这些人讨论尽兴的时候,他们的小桌子,以及上面的食物碗筷。
忽然从中间裂开,木板碎碗,以及筷子猛烈撞向各自脸颊,把他们砸了个头破血流。
大半人被这冲击力,砸了一个人仰马翻。
“哎呦~~”
“卧槽!!”
“怎么回事,桌子怎么忽然裂开了?”
“撞邪了撞邪了,我就说天牢这倒霉地方,阴气重,容易滋生诡怪。”
……
这些身材各异的狱卒,躺倒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寻找他们倒霉的缘由。
赵礼回到皇宫,从太后苏妙兮那再次领了一个职位,方便在皇宫城内随意行走调查宗门任务。
另一边。
回到府邸的叶器威,睡了一晚后,左思右想,还是不明白,太后为何要安排一个无名小卒来对付他。
要知道,他从并安州带军队到京城,除掉权臣霍光,他是出了大力的,再加上自己又有国师这层关系。
并且他还听传言,这个苏妙兮能够当上太后,也是国师在其中牵线搭桥。
怎么说,三人都算是微妙的盟友关系。
就算是卸磨杀驴,未免也太快了吧。
并安州牧叶器威,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这年轻太后的脑回路。
叶器威待在大厅思考的时候。
外表还算英俊壮实的叶天凡进屋询问:“爹,那个韩瑶,就真不能从天牢弄出来,让孩儿享用一番吗?”
叶器威皱眉大骂说:“混账东西,一天到晚尽想着这些龌龊事,要不是你蠢笨如猪,手脚处理不干净,至于今天这个局面。
昨天太后下旨,找了原清河镇知县包龙兴,重新调查这事,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你个逆子,真是气死我了。”
“爹,你可千万要管我啊。”
叶天凡赶紧祈求说。
却在这时,家丁进屋禀报说:“禀报大人,外面有个姓吕的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