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慧沉浸在故事当中,二蛋这个不知道脸色的货,它不满足于只是趴在美女的脚下。
站起身来,两个前爪往恩慧身上扒拉,伸了舌头要去舔美女的脸。
谈话被中断,为了惩罚二蛋,苏非把二蛋关到了狗房子里。
回来的时候,苏非问恩慧。
“所以,他们后来分手了。”
“水荇提出了分手,但他没有答应。”
“他杀了她。”
“没有,她没死。”
“什么叫她没死?”
“他以为她死了,其实她没死。”
“那我倒是很好奇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水荇肯定移情别恋了,因为林雄满足不了她对金钱的欲望。长得好看的男人只能一时养眼,毕竟不能当饭吃。”
“是的,林雄说,水荇人如其名,水荇杨花。在他们恋爱的几年时间里,屡屡约会别的男人。
在两个人恋爱期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去酒店开房,去海边露营。”
“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他为什么不同意分手?”
“他说过,他就是天生的坏种,得不到就毁掉,是他做人的底线。”
一阵夜风吹来,苏非感觉身上的汗毛孔都竖起来了。
“不会跟水荇约会的男人都没了吧?”
“他掰着手指头给我数了数,有四个,其中一个命薄,死了。另外三个残的残,伤的伤。
命薄的那个,大晚上在路上飙车,车毁人亡,尸体都没拼全。
另外三个,其中一个失去了惹事的那团肉。另外一个,失去了一条腿。
还有一个,得了传染病,一辈子也治不好。”
“传染病?这不行,他不得去祸害别的女生吗?”
“我也这样问了,他说,这个人得的这个病被人肉到了网上,别说女人了,男人见到他都得绕道走。”
“我明白了,他说他是天生的坏种,他也如愿要了他不喜欢人的命,但每次杀人,他都制造成了意外,没有人会把这些人的死亡怀疑到他头上来。”
“可以这么说。”
“我关心的是水荇,她怎么啦?”
“他说,十二年前的国庆,他和水荇去了泰国旅游。两个人去的,他一个人回来了。”
“这故事就有点离谱了,该不会和新闻报道里说的,老公在泰国杀死妻子故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我也这样质疑过,他笑得特别恐怖。他说,这样就太便宜水荇了。
他把水荇卖给了拉皮条的,他说,既然她喜欢和男人上床,就满足她,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伺候她。”
“那她怎么又说他以为水荇死了呢?”
“他说十年前,他看到了一则来自于泰国的新闻,说一个外围女因为十块钱嫖资,被嫖客失手打死的消息。他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就是水荇。”
“他就这么确定那个女人就是水荇?”
“他说,再美的女人都有瑕疵,水荇的眉毛上有一颗很明显的痣。”
“那他又怎么确定水荇没死呢?”
问完这个问题,苏非在内心笑了。
一个虚假的人说出来的故事,自己居然这么好奇,这么离奇的故事估计能写本悬疑小说了。
不过,另一个念头又占据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