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又开始向前行了,车厢里,林政与苏小雨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苏小雨则闭上眼睛装睡,但哪里睡得着呢?
偏偏车里的两个男人也知道她是装的,但又不敢揭穿。
所以,车里的氛围真的是很尴尬。
林伟文则想打破这个尴尬,但他也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人。
而且怕得罪这个,又怕得罪那个,于是便干脆也闭上了嘴。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简直就是多余的,也第一次感受如此的不自在。
早知是这样的,他就不来了。
车子一直走到了天黑,还有三分一的路程才能到达。
所以,林伟文与林政商量,去到一个小镇上,便找个地方食宿。
于是,他们在夜幕来临后,便在镇上找了一家 小旅馆。
林政开了两间房子,当然,他是与苏小雨同一间,林伟文自己一间。
林政把苏小雨带到属于他们的房间里,苏小雨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去洗澡了。
他们的房间里面有一个独立的洗澡间,在70年代有这样的设计,这是最特别的地方。
当然价格比其他的要贵上好几块钱。
林政知道苏小雨爱干净,所以特地挑了这一间房。
这时,林政在外面听得里面哗啦啦的水流声,不禁浮想联翩。
他发觉,当自己习惯了单身生活的时候,是没有这样的想法。
比如在南国苏小雨租住的房子里,苏小雨洗澡,他一点都不会想去看。
但过年后,他尝过了那销魂销骨的滋味后,便会时时惦记着。
因为她是他林政唯一的女人。
但他还是按住了自己那蠢蠢欲动的野心。
为了避免听到那诱人的水声,他甚至睡在床上,把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部,把这些声音隔绝开了。
良久,苏小雨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洗澡间里面走出来。
她看到林政这样,不禁冷笑了一下。
林政听见了动静后,才把被子从自己的头上拿开。
他看了苏小雨一眼,便拿着自己的衣物进入了洗澡间里了。
一会儿,苏小雨才想起,自己要抺头发的一条干毛巾还在洗澡间里。
于是,便敲门,叫林政:“你拿墙边那条干毛巾给我。”
林政哗啦地打开门说:“要拿你自己进来拿。”
苏小雨看了一眼,林政一丝不挂,正坦然地看着她。
浑身的水还没有擦干净,水珠从他的脖子慢慢地流到了锁骨,流到了精壮的胸部,再慢慢地向下滑。
她顺着那颗水珠向下看,便吓得一下子闭上了眼睛,但脑海却印着她所看到的情景。
“变态狂。”她恨恨地骂了一句,却不敢再看了,赶紧拿着毛巾便走了出来。
林政平静地看着她说:“害什么羞,又不是没有看过。”
看过是看过,以前她看过大卫的艺术形象,还有西方的一些古油画,甚至还看过一些小电影,但都没有这次的冲击力大。
说真的,林政也算是上帝的杰作。
简直就是个诱人犯罪的存在,难怪那么多女人惦记着他。
她站在窗边,打开了窗,边擦着头发,边平复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