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是尚未恢复清明的秦暮霭,南水瑶心里一惊,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南水瑶随手扯过地上的衣服遮住重要部分,她现在满身狼狈的模样,配合着那张憔悴的面庞,显得格外的吓人,但她无瑕顾及这些,神情慌张,连忙向南泯山解释,“父亲,女儿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在这里!”余光看见南夏站在远处,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一只手抓着衣服,一只手指着南夏,大放厥词,“父亲,是她,是她将女儿引到此处的,女儿什么都不知道啊。”
南水瑶惊慌的想撇清自己和秦暮霭的关系,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南泯山阴沉到极点的脸。
南夏神情漠然,对于南水瑶的话只是淡淡回应道,“表妹怕不是糊涂了,从早上到现在我都在前厅处理着来访府中的客人,哪儿有时间去陷害你。”
南水瑶瞪大眼睛,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清醒,狠狠瞪着南夏,若不是因为南泯山还在场,她怕是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上前和南夏打起来了。
“住口,南水瑶,你姐姐早上如此辛苦,你却张口闭口就诬陷她,你还真是让为父失望啊。”南泯山眼神不着一丝温度。
“不是的,父亲……”南水瑶张口还想再解释一些什么,她惊慌失措的想要上前去抱住南泯山的大腿。
“闭嘴,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也不配喊我父亲,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简直是丢尽了南侯府的脸!”南泯山平常最关注的,就是家族的脸面、礼仪,如今南水瑶的所做所为就是在将他的面子,扔在地上踩。
秦暮霭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南夏眉头一挑,走到南泯山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臂,“父亲莫要生气,万一妹妹只是一时,昏了头脑呢?”
南夏说的风轻云淡,但是落在南水瑶耳朵里,她就是在旁边扇风点火,添油加醋,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夏,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南泯山冷哼一声,但是并没有甩开南夏的手,无形之中接受了南夏的动作。
“父亲,女儿真的是被人冤枉的,求您相信女儿。”南水瑶知道她现在说任何话都没有用了,她连忙跪在地上连连向南泯山磕头,她哭的泣不成声,配合着一身单薄的衣衫,一时间竟然显得格外单薄瘦弱。
要是平常南泯山就心软放过她了,可是今天南水瑶居然不顾人伦做出这等腌臜事,而且对方的身份还是皇室之子,他是断然不可能再放过南水瑶的。
“贱人!是你对不对?!”南水瑶一改常态,失去意识前,她清晰的记着,是雀儿告诉她,有男人意图约南夏过来见面,为了抓住南夏的把柄她才来的,结果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香味,再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清醒时,她就已经和秦暮霭厮混在一起了。
“妹妹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但妹妹不能因为对我的误解就将错事全都推到我身上。”南夏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眼底闪烁着点点泪花,似乎真的被冤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