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性子太容易得罪人了,做事又不计后果,天不怕地不怕的,乐观又自信。
“不会吧,摄政王,我可是把你当好兄弟,你好了之后就要过河拆桥啊。”
现在就说以后他不保她,她要怎么办了?
云妩走过来捏着他的两只耳朵哼了声道:“不过也没关系,我也没想过要依着你一辈子过活,我会以自己的办法保护自己的,所以啊,你要是以后没想着要护着我呢,也不要现在替我担心什么。”
夜殃眸光微沉,将她作乱的手抓了下来:“你在说本王多管闲事?”
云妩撇了撇嘴:“你反正以后也不会护着我了,现在在这替我担心以后做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我得罪太后,将来指不定太后要依仗我呢。
风水轮流转,天外有人山外有山,强中更有强中手。”
云妩可不怕什么太后,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她保命的技能可多着呢。
再不济也有摄魂术保命。
“你倒是真想得开。”夜殃觉得自己是白替她操心了。
这女人哪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
她压根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当然她也没把死放在眼里。
饶是恣意冷情的夜殃也怕这样的对手,因为她是真的毫无顾忌。
幸好,与她不是对手。
“上次你不是说给本王来什么全套吗,保证本王会舒服?”夜殃冷声道。
云妩一拍手掌:“差点忙事把这给忘了,今天正好闲下来了,你躺下来,我帮你全套按摩,让你体会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舒适。”
云妩自信地一笑,将自己外罩衫给脱了,只穿着里衣。
“这外衫碍事。”她边挽起衣袖边道:“你也把外衫脱了,不然不好按,我按不到穴位。”
素来不知脏话怎么骂的摄政王,很想骂一句脏话。
这女人把自己宝贝得很,让他挨一下身体都跟挖了她一块肉似的。
却在他面前这么放浪形骸,不让碰就别来勾引啊!
夜殃冷着一张妖孽般的容颜看着云妩,耳尖红了一圈。
云妩挽起的衣袖露出两截瓷白的玉臂,夜殃耳尖微微轻颤了两下。
想咬……
看到云妩的肌肤,就会有想咬的想法,根本控也控制不住。
他知道他体内那返祖而带出来的兽性又控制了他的身体。
忍忍就过去了,不就一个月的时间了?
他夜殃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再难忍的事情他都忍过来了,何况只是一个美味而已。
夜殃冷眼看着她:“既然是全套服务,难道不是你来帮本王脱外衫?”
云妩朝他做了个鬼脸:“行行行,你大爷,不,你是大王,摄政大王。”
她伸手去帮夜殃解腰带,可今天夜殃系的腰带十分的复杂,那腰带上的玉玦要怎么解开?
她低头研究了半天:“你今天这穿的是什么腰带,怎么这么难解?”
“亲王腰带。”夜殃好心地回答她:“把上头的玉玦先解开,扣针穿过扣环拿出来。”
云妩低下头仔细地找到他所说的扣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取出来解开了玉玦。
“你这玉带可真重。”云妩有些无语,一个腰带这么重,这系在身上是要负重前行吗?
“平时不用。”夜殃淡淡地回了句然后道:“别管它,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