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流玉对着电话对面的爱道了身晚安,躺下。
接着借着这个现实的惯性从医院长椅下起来。
“嗨,我今天不帮你哦,我还需要种田呢。”
带着草帽的亚纪突然窜出,又消失不见。
“我就不该带种子进来。”流玉脸颊抽搐一下,丢出了手中的奇蛋。
“快快解释你是谁,最近我有些忙吗!”
“神赖眧……发生什么了?”眼镜少女懵逼的说。
“神赖眧,为什么自杀呢?”
“我?为什么……”神赖眧有些吞吐。
“快说哦!”流玉恶狠狠的说道。
“因为我失明了啦,但是现在看的到了真好。”
“算你运气好,走吧,寻找你的奇凶。”
“真有那么急么?不可以解释一下么?”神赖眧柔柔弱弱的说道。
“解释什么啦,不用三分钟你就消失了啦。”
“只能看到三分钟吗?”神赖眧有些不甘的说。
“啊……”流玉听闻,停下了脚步。
就这么让她离去,也许不太近人情了吧。
“亚纪,今天这个你带着逛下,逛够了送走哦。”
流玉高声大喊,直接化为烟云消散。
“什么鬼啊!”满头泥土的亚纪从草丛窜出,对着完全搞不清状况的神赖眧笑笑。
“想去喷泉洗个澡吗?”
……
宁瑠皱皱眉头,最近流玉老是在她进来就给她发请求进入的申请,她连奇蛋都没打碎。
甚至让她快点手头上所有奇蛋一次性打碎,比她还急。
“宁瑠,我进来了哦!”流玉出现在大桥顶上,对着宁瑠喊到。
“进来就进来,喊什么?”连着几天烦她,宁瑠可是真的烦了。
“哦呀呀,宁瑠似乎想发脾气呢。”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啊。”
“嗯……”流玉知道自己最近的行为其实挺反常的,但是吧,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其实吧,是我从表账那里得到了点消息。”
“放屁,我什么时候多过嘴了!”
“哟呵,你还敢抵赖。”
对着不远处开开合合的汽车前盖大声吼道,顺手一串子弹过去。
“放你……”
汽车无辜躺枪。
“他们说什么了?”虽然不信,但是宁瑠只能先这么问道。
“枪别举起来嘛!”流玉看到宁瑠似乎动了真火,有些尴尬的举起手来表示自己的善意。
“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
“扔出吧!”流玉轻声说道。
“扔出吧!”又有一辆汽车的盖子打开,传出表账的声音。
“嚯?”宁瑠眉头渐渐皱起。
“把奇蛋,扔出去。”
“砸碎啊!砸碎啊!”
流玉,表账和里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宁瑠顿时感觉神情恍惚,不小心将捏在手里的蛋给掉在地上了。
蛋壳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惊醒了处于恍惚状态的宁瑠。
也在那一刻,流玉和表账里账停下了潺潺细语,好似之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流玉带着笑看着她。
好像正在用笑容回应着她。
“答案,已然揭晓。”
“什……”
宁瑠准备质问他们正在干什么,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她意想不到的声音。
“好久不见啊,宁瑠。”
宁瑠的瞳孔猛然缩放一下,回头看去,寿登上废墟的顶端正在温柔的看着她。
“答案,已然揭晓!”流玉开口了,明明第一次开口,但是似乎接上了一直回荡在宁瑠心头的那句话。
……
“你是说,你的眼睛有问题,从小就不断出现问题,最近直接失明了?”亚纪问道。
“是的,我最喜欢的就是画画了,色彩,好像清泉一样流入我的心头。看不到了就不如死了。”神赖眧这么说着,闭上了藏于厚厚眼镜下的眼睛。
“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不过我才不喜欢画画,想我以前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螚带着一堆玩偶玩着玩着各种扮演游戏,无论战争又或是恋爱,把东西变作一场剧让我主导才是我最喜欢的,说不定我身体好了回去当导演呢。”亚纪仰躺着,懒洋洋的说。
“你说了,要打什么奇凶是吧?他好像来了。”
“什么?”亚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衣服上出现一个二维的奇怪图案。
接着突然伸出手,突破衣服,抓住了亚纪的脖子。
“绘画,原来他是绘画啊。”神赖眧说道。
“女王权柄。”女王以鱼跃式浮现,接着权杖点在那只手上,手被强行命令:伤害自己。